哪怕一半斯莱特林所做的只是对它进行多年如一日的辱骂。鉴于某种个人偏袒,他把对霍格沃兹的感情保持在了一个暧昧的态度,甚至暧昧到比他本人还温和的多,这种态度在第二次战争即将结束时达到了顶峰,随后却像被用玻璃罐子摁住一样戛然而止,牢固且结实的封死在了他的17岁。
即便让人难以相信,但不同于其他宛如惊弓之鸟只想要逃离的既得利益者,他当时所选择的确实是回头。
只是他是不会动手的,食死徒中没有扎比尼的人,为了更清晰的了解发生了什么,他有冒险需要回来的理由,这就足够说服自己行动了,而不仅仅只是为了一座城堡,一段长达七年单方面施加的悲悯的守护——虽然它们听上去非常正义,不过当年让布雷斯毅然决然走入黑暗中的并不是所谓的光明,和利益相比,正义其实什么都不是。
如果换成他的母亲,他想她一定会笑眯眯的把自己和战胜方捆在一起,利用舆论烧起一丛旺盛又炽热的火,再用它给自己锻造一副回头是岸的漂亮名声。回头是岸,布雷斯开始咀嚼起这个词汇的含义,或许这样满是歧视意味的字眼正适合描述自己,他确实善于使用继承来的自私与残酷。
不做没有利益的事,那些冷血的抉择于他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自己无法撇清,它们来自他的母亲,来自亲密且无法逃离的血缘,当她用顾盼神飞的双眼搜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