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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的家世也相当不错,但他却仍选择成为一名最普通的侦查队员奋斗在一线。这或许说明有些东西的确是无法被掩藏的,平澜无波的水面下流淌着永不停息的暗流,其中翻涌的是他们整整一代人对和平的渴望。

“你们或许是能够理解彼此的,”考虑到他们的相同点还挺多,于是她温吞吞的向布雷斯回复起来,试图缓和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那天晚上二人的话语虽然表面都算不上粗鲁,但内里处处都是赤/裸裸的暗示:“毕竟…你们吵架吵的还是挺流畅的。”

这种流畅让她一时间有点跟不上他们的节奏,有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布雷斯的脸就变得比圆生菜还要绿,梅林发誓她还真没在自诩不可一世的布雷斯.扎比尼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虽然她不太懂,但其实还挺爽的。

那些话她大概只能听懂三分之一,大都是些魔法部与纯血家族陈年的行事法规。哪怕珍妮特并不是什么愿意服输的巫师,可有时候就是不得不承认,这些老的掉牙的潜规则除了能把一个养尊处优的纯血继承人气到不顾颜面,也真的还能在现在的社会发挥出相当大的作用。

就像赫敏和她说过的,在麻瓜的理论中巫师届是典型的小社会,越是渺小越是倚仗过去所应用已久的关系,这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

“你不要把我和他比,小姐。”布雷斯听到后眼神一黯,显然是对伦没什么太好的印象:“除却了解那些扭曲的规则外,我和他只有唯一的一种共同点。”

是什么?珍妮特想问,但这时他刚好推开身侧一扇黝黑的门,顿时耀眼的反光混着香水的甜香味飘了过来,仿佛镶着加隆的装潢让她觉得这种店铺简直不该出现在翻倒巷——有谁愿意相信黑巫师遍布的翻倒巷里会存在这种看上去奢侈到无从落脚的地方呢?

她被这个更令人惊讶的反差吸引了,走进去后珍妮特一边用双眼观察房间的细节一边开始提出新的问题:“这就是你和我们聊到的新线索?”她踮起脚小声的问,说第一句时几乎贴近布雷斯的耳朵,不过很快她就用魔杖默默甩了个隐匿魔咒,对无声咒的熟练是在魔法法律执行司就职的基本要求。

布雷斯的反应也很快,他凑过来配合的听着,弯月般形状的耳钉随他的动作而晃动,月牙冰冷而又锐利的尖轻轻戳到珍妮特右侧的脸上,像只金色的蝴蝶给了她一个轻微的吻。

“我建议你放轻松,珍妮特。”他精准的拿捏了她挥舞魔杖的时间,等到施法完毕后迅速恢复了正常的声量与姿态:“虽然很少有人能指使一个扎比尼,但你交给我的事我都做的很认真。”

自然也做的很漂亮,老实说布雷斯交回给自己的答卷远超她的预期。在那个把两个人全部淋了个湿透的雨夜里,她对他的其中一个要求就是调查清楚简. 瓦伦丁小姐那边的一切情况,鉴于涉及到深扎翻倒巷的瓦伦丁家族,多年深谙此道的扎比尼自然是比魔法部更好的选择。同时她也是想为简提供一个和布雷斯相处的契机,不管结果如何,她希望简至少能够做做尝试。

毕竟你不说的话,有些秘密就永远只是秘密。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说自己哪都没去,在简.瓦伦丁的视角里她一直在老瓦伦丁的店里擦地板。”布雷斯用余光瞟了一眼汉娜.艾博刚端上来的黄油啤酒,仿佛这种征服了整个霍格沃兹的饮品在他眼中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灾难。

“值得注意的是,她也对这枚发卡没有印象。”随后他又像突然想到似的补充了这么一句,坐在珍妮特右手边的伦因为看到他这副漫不经心的姿态难得的冷哼了一声,要知道得到伦这种反应的人至今还没超过两位数。

看到他手心里躺着的那只金色发卡,珍妮特立马就能回忆起当时浑身珠光宝气的简. 瓦伦丁那惊诧的样子。她精准识别了那晚布雷斯所在的位置,又用一枚普通的纯金发卡打开了被诸多魔法保护的餐厅包厢,在对他和珍妮特发出惊天动地的质问后又飞快的晕了过去,最后居然神乎其技的伴随着一阵月光从圣芒戈消失了。

这听上去着实不合常理,但在霍格沃兹查阅了妖精的资料后,珍妮特发觉这种谜一样的情况也许真的存在着被合理解释的可能。现在她需要听听布雷斯这边的进展了,这也决定了后续她要对他倾注多少信任。

是选择信任她的共犯,还是直接认定布雷斯.扎比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进而从根源上提防一切危险的可能。

她在这两种态度中摇摆不定,从经验来说斯莱特林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合作对象,他们大多狡诈,无情又贪婪,但也许这只是她个人视角下的偏见。但保险起见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布雷斯关于妖精的线索,哪怕现在她也只是试探着问道:“你找到了出售这枚发卡的源头?”

如果是,这就意味着成功揪出了简. 瓦伦丁那天晚上的行动路线,毕竟除了那晚在圣芒戈值班的认证先生外,他们手上只留下了这枚首饰可以调查。

“是的,鉴于瓦伦丁小姐品味特殊,我也是在和她交流了几次后才试着限定了目标,同时各种门店的金饰我也关注了去向,我想这些努力应该足够匹配我所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