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乎整个办公室都是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时靳行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个陈年老醋坛。

不过对于他的莫名其妙和抽风，沈禾早就习以为常。

所以她耸了耸肩膀，一点没多想，只是实话实说：“还可以啊，确实是很不错。”

她最近的睡眠质量都很高。

自从离开了京大，摆脱了阴影，她的日子是一天过得比一天好，很多以前觉得压在心里的事情，在离开看到了更广阔的地界之后，忽然也就觉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再说了……

想到刚刚在外边发生的事情，沈禾又想要笑了：“最重要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时靳行：“……”

他几乎要把后牙槽给咬碎。

“我现在是浑身轻松，真的爽得不要不要的。”

偏偏沈禾还什么都没察觉出来，甚至于开开心心地开了这么一句。

时靳行是越听越不对，真的很想抓着沈禾的衣领子问她昨晚到底是不是和傅景做了什么，但是他憋住了。

“你出去。”他冷冷地开口说道。

沈禾以为是有事情要忙，转身就欢快地离开了。

时靳行的脸色堪比黑锅底。

在房门关上之后，他直接把咖啡端起来一口闷了。

但是那股子烦躁却怎么都下不去，以至于他的脸色阴沉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