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仿佛在说就是你要我的心我也能掏出来给你看看。
“还是跟今天一样不走心的问?”
男人平躺在旁边,磁性的嗓音同样还带着些许轻喘。
她的唇抿紧了,是快要生气的前兆了。
“不走心难道像寒哥一样走肾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问,她发誓要是男人再犯贱发问,她就将他踹下去!
对面是长久的沉默。
“.........”
“我五岁的时候被人丢进野狗窝,差一点我就被那7条野狗分尸了,将我扔进野狗窝的人是裴建,亲爹。”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看到了他出轨,看到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我妈和他的婚房床上滚床单;再后来,我妈亲手将我从野狗嘴里刨了出来,直到现在她的手臂还留着很长的一块疤痕,那时候裴家根基不稳很多的股东还是拥护裴建,我和我妈的生活说说水深火热也不为过,他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这时我妈就会心疼的捂住我的眼睛,但其实我一切都懂.........”
温佩柠不知道这后面还有这么悲惨的一面,......她以为他就是一个从小到大的天之骄子。
从他淡漠平静的语气中仿佛一切只是过去式,可是她却从中感受到了极致的悲鸣。
相顾无言。
她第一次有点后悔这样对男人。
罢了。
最终,她轻声说了句‘会好的。’
小小的手揽抱着男人,叹息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