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好你个江以德,年轻那会儿L,就仗着手里有俩臭钱儿L,什么腥的臭的都想咬一口。
现在都他妈六十多了,那活儿L软的跟个鼻涕虫似的,还敢出去撩骚老太太了?!
右眼皮跳的原因已经找到,王金花双眉一竖,带着几个小弟,就直冲老狐狸精家抓奸了。
去那儿L一看,果然江以德就跟人家坐沙发上,腻腻歪歪地喝酒呢。
王金花冷笑连连,今儿L个不把你们这俩狗男女拾掇清爽了,我王金花以后就他妈不叫王金花,叫活王八!
可惜,江以德上辈子大概是条泥鳅。
溜得真快啊,几个废物点心居然没看住他,叫他成功脱身。
算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江以德手里就一点儿L零花钱,最多几天,还不是得乖乖回家给老娘跪下端洗脚水?
没了臭男人,正好可以专心炮制剩下的老狐狸精。
可怜江以德的那个老相好,公园里那么多男人她不找,偏偏找了个老人渣,这些日子不光啥好处没捞着,还被对方的老婆揪住疯狂搧脸,等那帮人出完气走时,本来挺精致挺年轻的一徐娘,整个都肿成了猪头样,卷的漂漂亮亮的头发被扯下来好几撮,撒的满客厅都是。
家也被王金花的小弟砸的乱七八糟,他们走前还放狠话威胁她,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她应得的!谁让她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了?今天打就打了,但她要是敢报警,回头还会叫人收拾她!并且把她出轨的证据交给她国外的老公,把她跟野男人搂搂抱抱的照片贴的满大街都是,看她以后还敢出门不!
王金花出完气,只觉神清气爽。
警察打电话过来时,她正带着小弟在饭店推杯换盏呢!
“什么玩意儿L?认尸?江以德居然死了?!”!
河边,现场。
孙司长皱着眉头,等着水里的蛙人将江以德的尸体打捞上来。
他已经在河里泡了得有两个小时,尸体早不在原位了,顺着水流跑出去几百米远,要不是被缠在水下的几只捕虾笼给拦住,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回来呢。
钓鱼佬死到临头,被渔具给捕了……听着还挺黑色幽默。
尸体一上岸,法医团队便围了上去。
都穿着严严实实的防护服,虽说几次闹鬼事件,已死的周俊才、未死的吴良,身上均未发现任何有害的病菌、毒素、诅咒源,但小心无大过,孙司长拿着充足的预算,早将一线团队的同志武装到了牙齿。
江以德的死相很难看,眼睛暴睁,每一根线条都写满恐惧,显然临死前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把他胆子都给吓破了。
“死因是淹死,根据皮下淤血的推断,死者当时的姿势应该是这样——”
全国都排的上号的法医大拿,吕明奇法医将尸表检查一遍后,来到孙司长面前,给他演示自己的推论。
“死者前方挡着一个东西,他两只手扒在那个东西上,体前屈,呈跪姿,然后从上方这个角度,在他后脑勺处施加了一个向下的力。”
以孙司长为首的几个大佬,在一旁静静的听。
“那个力真的很大,导致死者后脑勺处皮下淤损,估计颈椎也伤到了——这个得回去解剖后才能确定——总之,死者拼命挣扎,可惜根本敌不过,整个口鼻被压在水下,很快便淹死了。”
见吕法医已经基本陈述完毕,孙司长开口问道:“能分辨出来,挡在他面前的东西是什么吗?”
“能啊,我们刚才从死者的指甲缝里,检查出了一些被他扣下来的微量物质,只需要进一趟实验室,包含的成分都能鉴定出来。”
孙司长:“太慢了,我们现在不需要搞得那么精确——吕处,不如您先使用您的经验,给我们划个大致范围。”
“唉,行吧,以下内容仅供参考啊!”吕法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猜,那个物体大概有及腰这么高,刚才我让蛙人在这一块转了转,主要看河底淤泥的形状,很幸运,发现了一个很浅的压痕……别看我,已经被捞尸队破坏完了,形成不了可以定罪的物证。”
“定什么罪,给谁定罪?”孙司长失笑道,“我们也不需要那东西,吕处,有什么话您就放心大胆地说吧!”
“唉,办正常案子办习惯了,谅解吧!总之,根据那点儿L残存的痕迹,再结合死者指甲缝里嵌留的东西……我猜测,那个物体形状应该是个有棱有角的、边长一米到一米五左右的正方体,最大可能是水泥浇灌出来的大石墩子……”
“水泥……”
旁边一个比较年轻的探员嘟囔一句:“这玩意儿L该不会是用来藏尸的吧?”
“很有可能!”显然,想到这一点的大有人在,毕竟尺寸大小都合适,还出现在了闹鬼杀人的现场。在抛尸界,使用水泥浇筑,算是相对常见的处理尸体方式了。还别说,相对那些自作聪明的碎尸、焚尸、煮尸、化学溶尸……往尸体上灌水泥,听着傻大黑粗,可其成功逃脱法律制裁的概率反而更高些。
前些年不就有一个挺出名的案子吗?一个人一口气杀了四五个银行员工,获利几百万,然后伪装成死者卷款潜逃……实际却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