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显著。
温泽甚至还能听见不远处的行人在讨论他这异于常人的白发,木酒微微睁开眼,瞧见明显走神的温泽,木酒不太开心。
木酒并不满足温泽在俩人相吻时的不专心,动作略显急促地扯开温泽的领口,手亦不安分地握上那截瘦弱有劲的腰肢。
微微的窒息感,让温泽缓缓回神,在察觉到木酒的动作,才下意识推挠。
“唔…酒…酒酒…”
渐渐软掉的腰肢,根本不肯听温泽的使唤,温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在渐渐暴露于空气,有点冷。
好不容易被放过的温泽软软地靠着木酒,开始忍不住大口喘气,锁骨处传来细微的疼痛。
黑夜里,温泽看不太清木酒的神色,只是莫名觉得危险,这远远比他第一次被睡时,更为浓烈。
他想先离开这个巷子,再这么下去,温泽并不能保证歪掉的木酒不会在这强行要了他。
莫名发怵的温泽忍不住推了推正在啃咬自己锁骨的木酒,温声哄着“酒酒先回家”
“嗯?”木酒含糊不清道。
木酒将温泽露了半肩的衣物收拢,语气轻柔地哄道。
“阿泽,先去一趟听风楼,我们再回碧水客栈,好不好?”
急着离开此处的温泽没意识有何不对,亦没纠结这个时辰的木酒为何还要去一趟听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