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还有个哭包,只好颤颤巍巍地伸手碰了碰秋桑的脸蛋,笑着安慰道。
“只是疼疼就好,无事的。”
祁予白如坠冰窟,攥得手指染上一丝红色,额角渗出一层层的薄汗,抬起的手无力地落下,双眸紧闭。
秋桑不知所措,有些慌忙,可她又帮不上一点忙,无助无措。
半夏熬好药汁,端着乌黑的汤药进来,便瞧见蜷缩一团的祁予白,以及泪流满面的秋桑,愣怔片刻,就匆忙赶来。
始终面无表情的半夏,现下在看到蜷缩的祁予白后,面上早已染上了紧张。
“小姐?”
祁予白难耐道“去给我抱坛清酒来”
半夏/秋桑:…
那双攥得染红的玉手,格外刺眼,祁予白见俩人都未动,哆哆嗦嗦地催促半夏“快些去”
“阿白,你身子弱,不能饮酒。”
一旁的秋桑弱弱地劝道,半夏沉默不语。
疼得近乎晕厥的祁予白:…
祁予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因为难受,也就不打算多说,怕说多了,把自己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