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如琢仰脖一口喝完,放下酒杯:“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就先失陪了。”
说完,他拉着沈焉知径直走了。
肖如琢坐在车上,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的脑子有些沉。
车开到下榻的酒店楼下,钱助理低声询问:“boss到了,我送您上去。”
“不用了。”肖如琢摆摆手,自己打开车门出去。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走了没有两步,停下来,回头睨着沈焉知:“怎么还不下来?”
沈焉知下意识的看了眼钱助理。
钱助理装作不经意地扭头看窗外风
景,赤裸裸地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焉知咬了咬牙,下车。
车门刚合上,钱助理立刻催司机发动车子,跟兔子一样溜走了。
沈焉知满头黑线。
“我有点头晕,你扶我一下。”肖如琢捏了捏眉头,看上去有些醉意。
他人高马大,要是摔一跤,那可不得了。
沈焉知也顾不上其他,赶紧上前给某人当人肉拐杖,一路扶着他回酒店房间。
酒店客房隔音效果很好,合上门,房间安静得似乎连针尖落在地上的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沈焉知把肖如琢扶到沙发上,已经累得气
喘吁吁。
肖如琢瘫坐在沙发上,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看起来似乎很热。
西装革履固然好看,但是让人束缚得很。
接下来和领带做斗争。
他用力扯了扯,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不得章法,领带越扯越紧。
沈焉知觉得他有把自己勒死的前兆,赶紧上前,制止住他:“我来吧。”
她靠近他,半跪在沙发上。
肖如琢靠在沙发上,半仰着头,喝了酒之后,他的眼睛笼上了一层薄雾。
他看着她。
卷翘的睫毛,迷人的眼睛,娇艳的双唇,都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沈
焉知垂下眼,伸出手,专注地解那个结。
她总是这样,专注起来,分外迷人。
鬓边的卷发垂下来,散落在他的衬衫上,像海底摇曳的水草。
他的衬衫很修身,依稀可见漂亮的肌肉线条。
她发丝垂下几缕,发尖扫过他的脖颈。
睁开眼,浓沉的眸色像化不开的雾,他盯着她的侧脸出神。
沈焉知很快就解开了领结,她把领带抽下:“好了……”
某个瞬间,她撞进他的眼里。
他的眼里好像有一团化不开的雾。
沈焉知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她正要起身,肖如琢一把
掐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
随即,沈焉知身体重心不稳,跌坐在他怀里。
即便她立刻挣扎着要起来。
还是被肖如琢按住了,无法动弹。
他凑到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让她一阵战栗。
“别乱动!”肖如琢低声按住她,“后果自负!”
沈焉知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吓得动都不敢动。
温度霎时蹿升,她的脸红得爆炸,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的呼吸,似乎因酒精变得粗沉。
良久,他的呼吸才平缓了些,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沈焉知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