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小萝莉。
其实她的名字应该叫【花希】,但她因为真正的进行了一次完整蜕生轮回,过往一切记忆全部褪去。
只有在云霄靠近的时候不会露出害怕和警惕的神色之外。
其余的一概记不得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不朽的力量传导了的原因,她似乎天生就掌握了不朽龙尊的全部传承,并不需要其他人的教导。
而她也立刻开始了对整个星球持明族的生态环境布局,对云霄而言,态度并不亲密,也不疏远。
只能说是保持在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并不想要缓和,也只是觉得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云霄默默的看着她忙碌的样子,也只能反身回到了列车上,不再打扰这里的生活。
或许对他,对这些人们而言,能留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重新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这应该是一个很幸福的结局了,即便这是个陌生的世界,即便他们重获新生,再不记得过去的一切。
重新开始未必是一件坏事。
过了几天之后,一艘星槎从虚空中骤然钻出,直接来到了列车的一旁。
整辆列车立刻包裹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弧光,似乎是随时都准备好了下一次的迁跃。
“各位,相信不久之后的未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云霄挥了挥手,站在驾驶舱的位置,看着正从列车车窗里挥手的三月七等人。
但云璃立刻给了他脑袋一下,双手叉腰,有些无奈的说道。
“哥你是不是傻了,咱们这里喊话对面又听不到,宇宙不传递声音的。”
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云霄有些无语的回头看了一眼云璃。
“妹啊,你哥我有通过意识传递声音的能力,不需要什么媒介,只要是我能看到的人就可以啊。”
“哦,我忘了,不过哥你已经觉醒几把魔剑了,现在的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听到云璃这么说,云霄这才尝试着将体内魔剑的被动附加在身体之上。
在静默中,眼睑轻轻合拢的瞬间,一股炽热如熔岩的火焰自背后悄然蔓延,化作一袭绚烂的烈焰披风,舞动于无形的风中。
双手之上,黑白二色交相辉映,如同昼夜更替,生死轮回在指尖轻盈跳跃,演绎着世间最古老而神秘的韵律。
当眼帘再度缓缓掀开,双眸之中仿佛镶嵌了宇宙的奥秘,理性的齿轮缓缓转动,每一丝光芒都精准地解构着周遭的一切,将现实与幻象细细剥离。
脑后,一轮漆黑的虚日悄然升起,缓缓旋转,释放出深邃而古老的气息,于虚无之中,一柄几乎难以捕捉其形的虚无之剑悄然凝聚,悬于虚空,静待出鞘之时。
随着这股名为“觉”的剑意被动觉醒,天际间,一片片断裂的剑锋仿佛响应着某种呼唤,不约而同地环绕在云霄周身,它们或长或短,每一片碎片都流转着羽毛般细腻而透明的光辉,仅是远远观望,便足以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越凡尘的哀愁与壮丽。
这一幕,宛如古老传说中的画卷缓缓展开,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不可言喻的力量与美,让人心生敬畏,又忍不住想要探寻更多。
下一刻,云霄脚下的土地仿佛被凛冬之神轻抚,瞬间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寒霜,晶莹剔透,预示着冰寒力量的觉醒。
一抹半透明的魔剑幻影悄然在他身旁浮现,如同晨曦中朦胧的梦,渐渐凝聚,最终定格为一柄剑胚的形态,那是霜之剑的雏形,正蓄势待发,却在云霄的意志压制下,迟迟未完全绽放其锋芒。
此刻的云霄,周身气息汹涌澎湃,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能量之强,已臻至任何单一命途所能触及的绝顶之巅。
他的力量,即便是以绝对巅峰的标准来衡量,亦毫不逊色。
然而,在这股几乎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中,云璃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仿佛周遭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挤压得稀薄,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哥,你不觉得你越发恐怖了吗,你的气息好吓人……”
“不吓人才怪,这可是终末的气息,你哥在得到这些魔剑的时候,其实就代表已经被末王选中了,成为令使都是迟早的事情——”
“但,终末似乎就代表着整个宇宙的破灭吧,云霄你成为终末的令使,不怕被整个宇宙的令使一起围杀?”
青雀靠在门边,似乎是有些好奇的探过头进来,插入了这个话题之中。
对此云霄也只能耸耸肩。
“这我有什么办法,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这些魔剑能为我提供力量,却也是不断推着我往前走的刀片,只要我走慢了,迎接我的只有死亡,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云霄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其实在负担了这么多魔剑之后,他已经感受到自己有些吃力了。
只怕是那到达自己终末的时间,也在开始慢慢的缩短。
他也立刻理解到了一件事,不是自己越找到更多的魔剑,自己的身体状态就会逐渐好转,反而是会迅速下滑的。
这种事最开始没人会和他说,终末的结局也不会立刻显露在他眼前。
往往只有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才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