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回不来。”
乐卿回身,用背依靠着窗框,视线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屋子四周,“所以你检查过这屋子里有没有安装监听监视器吗?”
“像这样的局,没有人敢在房间安装那种东西。”
“意思就是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在裴骋舟回来之前随心所欲的问了?”
祁景气息一沉,“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想不明白去自杀?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乐卿及时开口打断对面接下来要说的话,手抚上额头上先前撞墙的位置。
撞墙前裴骋舟那些刺耳的话,撞墙时的疼痛再一次在她身上呈现。
指腹一紧,眸色暗淡下去,“那不过是情绪化做出的愚蠢行为,今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不用担心,也不要再问了。”
通讯器那头的祁景沉默下去。
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明知道裴骋舟是什么样的人,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他还是把她推到了他身边。
她所受的所有痛苦,伤害,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乐卿,不如……”
“祁景你为什么会以黎若宏的样貌出现在这儿,你是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