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威胁性的武器,墨玉成对上顾谦就更出于劣势。
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俯瞰,对墨玉成来
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情敌。
“你想怎么样?”
咬着后槽牙,墨玉成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赵瑞平的家人在哪儿?”懒得跟他废话,顾谦直接开门见山。
他让人查过赵瑞平老婆儿子被带走的那天上的那辆车,是署在一家公司名下的,而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就是墨玉成。
人是上了他的车被带走的,那么带去了哪儿,身为车主,墨玉成一定知道。
“呵!就为了一个赵瑞平,值得你亲自来这儿找我?”
墨玉成冷笑着讽刺:“可以啊顾谦,你的品味还真是奇特。”
嘲讽的同时,还不忘阴阳怪气地羞辱顾谦。
这种口舌之争,顾谦不屑与他计较,另一只手压住他的后颈,从后面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墙壁上,掰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一旋,将他右手反着压在背后。
这个动作扯着墨玉成的筋,他就算有力气,也根本使不出来。
“妈的!顾谦你最好祈祷以后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最好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介意掰断你的手臂。”顾谦身子前倾,在他耳畔道,带笑的威胁更具有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