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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发脾气,平时看不出来有什么离经叛道的地方,所以他一直很放心。

而包厢里的年轻姑娘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超短皮衣长靴,摘下墨镜后眼神很深,五官给人一种利落的压迫感。

总之,她跟江言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在得知来意后,乐清只是笑了笑却没有接那张他递过去的卡,而是说:“叔叔,您这种花钱让女人离你儿子远一点的戏码已经过时了。”

“我要是真爱呢,一分一毫不要您的也不会离开。”

“我要不是真爱呢,您这点钱怎么能跟整个江氏比?我直接做江氏的老板娘不是更好吗?”

江和昌一辈子强势惯了,乍一下遇到一个更强势的,心里就压着气。

乐清:“您对您的儿子太没信心了,哪怕是死,我们死在一起也好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江和昌反问。

乐清皱着眉,却没说话。

“不就是担心他因为你和孩子受到影响,有了软肋。”江和昌将所有的利弊都摊在她面前,“他只以为把你保护得很好,但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我能找到你其他人能不能找到你,你想过吗?”

“这些钱足够你能平安把孩子生下来,也足够你们这段时间过得好。”他说,“乐清,他现在不能有软肋,你也清楚。”

当时乐清一直都是沉默的,直到最后她才忽然笑起来:“他说得不错,您的确只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很会谈条件。”

她拿过了那张卡,“不过可能要让您失望了,我还是会回来的。”

又说:“叔叔,但他需要的是父亲,没有任何前缀的父亲。”

为了让两个孩子都不要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江和昌没有告诉她以后会接她回来,却没想到那之后她却没有了任何消息,包括江言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