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秦德正搂着一女子调笑,听见声音,不耐烦道,“不是说好的让我们玩一会儿吗?
又来打扰,你想闹哪样?”
秦德咆哮着,但转身瞧见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子,眉头紧蹙。
仔细一看发现是乔装打扮的王维维,瞪大眼睛想要叫人。
转念一想,又作罢。
看着一身男装的王维维,秦德嘴上噙着一抹淫笑,推开身旁的女子,“既然你送上门了,那我也就笑纳了。”
说着,就往王维维身上扑来。
哪知还没靠近王维维半步,就被王维维一脚踢飞。
刚刚与秦德调笑的女子早就见过这场面,以为是来捉奸的,也不叫,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被王维维打。
秦德察觉不妙,想要叫人,却被王维维扼住喉咙,呼吸困难。
“小丫和我女儿呢?关在哪里?”
看戏的女子见秦德脖子被掐住,怕闹出人命,立马尖叫的跑了出去。
王维维蹙眉看了眼跑出去的女子,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
秦德青筋爆出,面色涨红。
觉着王维维真的是疯了,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生怕王维维掐死他了,赶忙说道,“在…在…后…后面的房间。”
王维维得到答案,将秦德打昏,刚想离去,就被闻声赶来的花娘带着打手拦住。
王维维也不怵,拉着一旁的凳子,翘着二郎腿说道,“怎么?花妈妈就这样迎接你们主子的?”
花娘见过王维维,所以知道王维维是谁,但是见王维维这副嘴脸,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想当初王维维还是她买回来的一个任人宰割姑娘呢?
转眼就被大爷看中,爬到她头上来作威作福。
要不是大爷将人带去乡下了,她估计就被这王维维给弄死了。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是咽不下的,她还以为没机会再见到王维维了,没想到对方居然送上门来了。
大爷不在,她看谁可以护得住她。
而且她听说大爷已经很久没消息传回来了,就是她弄死了王维维,也没人奈何的了她。
王维维见花娘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微微扬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道,“怎么,花妈妈这么久不见我,是不认识我了吗?”
花娘嘴上噙着冷笑,“怎么会呢,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怎么,大爷满足不了你,你又想重操旧业?”
花娘最后一个字音落,王维维啪的一个巴掌扇在了花娘的脸上。
花娘不可置信的捂着脸怒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有什么敢不敢的,别忘了,你是奴才,我是主子。
敢编排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
“你!”
花娘气急,身边的人想要上前教训王维维,却被花娘制止。
正如王维维所说,王维维是主子,自己是奴才,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王维维,王维维杀了她也是可以的。
谁让当初她鬼迷心窍,贱卖自身,而且还是死契。
她还以为王维维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没想到大爷连这些都交给她了,看来王维维是不能留了。
王维维有些心虚,她是凭着花娘和秦德的对话才有所猜测。
但是她不敢肯定,因为她手上并没有花娘的卖身契。
不过,现在见花娘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估计是真的了。
王维维冷哼一声,强作镇定,指着晕倒的秦德说道,“还不快把今天他弄进来的女娃带过来!”
花娘身边的伙计没有动静,纷纷看向花娘。
王维维眯了眯眼,抬腿踢了花娘身边的伙计一脚,将人直接踢出门外,惊动了秦楼的客人。
花娘怨毒的看了眼王维维,面目狰狞好像是要吃人一般。
王维维这个贱人不就是因为入了大爷的眼吗?
要不是大爷,哪里能轮到一个农女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王维维见花娘不上套,神色不变,冷言冷语讽刺道,“莫不是只有大爷才能使唤的动你们?”
剑拔弩张,屋外传来一阵惊呼声。
忽的,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容貌姿色皆是上等,一看就知道是秦楼的头牌。
“花娘,维维姐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过来迎接啊!”
女子声音宛转悠扬,说话和唱歌似的好听。
但王维维不吃这一套,呛声道,“不被赶出去就不错了,还来迎接,受不住!”
牡丹一噎,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呢!
眼神闪过一丝冷意,薄唇微扯,似笑非笑,“维维姐说的什么话,是我们不对,怠慢了姐姐,牡丹这就给你赔罪了!”
“牡丹,这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要你赔罪!”
牡丹的声音柔柔弱弱,但是花娘的声音却是异常尖锐,惹得楼下客人一阵动荡。
更有甚者,直接冲上楼叫嚣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们牡丹!”
门再次被踹开,来人是一群浪荡公子,见着牡丹便上下其手道,“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