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感觉事情有点不对。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余红霞冷静地说道:
“刘文鑫在连岛包养了一个,二十多岁,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孩子已经三岁了。”
余红兰一听,血往上涌。
“离婚!”
余红霞继续摇晃着椅子不说话。
余红兰推一把余红霞。
“我说离婚,你听到没?”
余红霞吸吸鼻子,抬起下巴。
“刘文鑫被我抓包,也说可以离婚,安平的房子,还有家里的积蓄都可以给我,可是我不同意。”
余红兰拍一把余红霞。
“你疯了,这样的人,留着恶心自己做什么?”
余红霞歪着脑袋。
“他就是仗着自己能挣钱,什么都不要也同意跟我离婚,凭什么?
以前他一个月挣几十块的时候,怎么不说离婚?现在一年三四十万,他倒是愿意什么都不要,要离婚了,孩子都成年了,我也不能找他要抚养费,以后每年的工资都跟我没关系了,凭什么?”
余红兰气急败坏。
“你就差那点钱吗?你在城南买的房子拆迁,得了多少套?跟这种人较劲儿干啥?”
余红霞固执起来,执拗的可怕。
“我就让那个女的一直见不得人,让那个孩子当个小杂种,我要让我诗雨父母双全,不然孩子以后找对象都要矮人一头。”
余红兰皱眉。
“二姐,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也有不同看法要跟你说。
刘文鑫这种情况,我在圈子里见得太多了,穷苦出身,能吃苦有实力,但是人到中年,非要栽在女人身上,或者还有传宗接代的思想作祟,一定要有个儿子。
包养只是堕落的第一步,你认为二十多岁的女人找刘文鑫这种四十多岁的,图什么?”
“图什么?图身份地位图钱呗,总不能图刘文鑫又老又干巴的身材。”
“对,你说得对,那刘文鑫的那点工资,压根不可能满足那女人的胃口,到时候闹大了,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那女人失望而去,但是他们孩子都有了,可能性很低,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刘文鑫要拿不该拿的钱,到时候又能给诗雨留下多少好名声?”
余红霞愣住。
红兰继续说道:
“你不知道,贪官的子女,未来的路,比劳改犯的子女还难走。”
所以余红兰查医保的时候,很多人宁愿自杀,也不愿意被查出问题进去。
因为华国法律,主打的是不给死人定罪。
余红霞坐起身,她脸色难看,嘴唇发白。
“刘文鑫,他不会……”
“这由不得他,以前他那么老实,你想过他会在外面包养一个吗?”
余红霞垂眸想了半天。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可能离婚了!”
说着,余红霞站起身。
“我要回去看着他,你说的这种情况,不管我离不离婚,都可能发生,对诗雨来说,都是一种隐患,我要看着他,还挑明了,只要他有不合理消费,我就去举报他,让他老实点。”
余红兰无语。
“随你吧,这件事我要告诉大姐。”
余红霞摆摆手。
“随你吧,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诗雨也知道了?”
“当然,我不可能帮他隐瞒,什么东西,还想在我女儿面前假装好爸爸,就是个重男轻女的封建糟粕,恶心。”
余红兰叹气。
“诗雨什么意思?”
余红霞对女儿亲近爸爸,很无奈。
“她说不管他,我听她那个意思,是不希望我们离婚的。”
所以诗雨的态度在余红霞这里也很重要,孩子不愿意,余红霞自己也害怕离婚女人这个身份,综合下来,她不会听别人的。
“那你盯着刘文鑫吧,你带话给他,我也会找人盯着他,只要让我抓到把柄,我就要趁早把他搞下去,不会让他这个不定时炸弹,积累威力的。”
余红霞一听,来了精神。
“能把他搞下去吗?”
道德层面的问题,倒是也可以。
“可以倒是可以,你跟诗雨不在乎吗?”
余红霞想起女儿,一下子又萎靡了。
余红兰想想,还是要改变诗雨的想法,既然不能拿主意,那可以先远离,眼不见为净。
“这样,我联系三姐,让她帮忙找学校,先送诗雨出国,去学语言,好了再申请大学读研究生,以后回来工作或者是在海外,在港城,都能远离这些糟心事,你跟着过去就是了。”
余红霞幽幽说了一句。
“我老了要回娘家来,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养老。”
余红兰一想,也不是不行。
“都行,到时候让红星给我们安排同一层楼,左邻右舍都是姐妹。”
余红霞虽然嘴上这么答应了,但仍旧犹犹豫豫,两天了还没出发。
余红兰没好气地道:
“我跟你讲,男人都是刚被抓包的时候,愧疚感最深,许诺的好处也最多,你再磨叽,很快他就开始把错处都归咎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