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易沉跃时刻关注余红兰的需求,不停给她夹菜。
余红兰爱心向下,时刻留意女儿的目光,给娃夹菜,一家子吃的挺和谐。
晚上余红兰跟着女儿进房间,把国家地图拿出来,把有保和康医馆的位置全部标记出来。
“现在是冬天,北方比较冷,要是遇到下大雪,铁路中断不能走,火车都没有,国道开车也不方便,我规划的路线是从北往南。”
余红兰把女儿当成可以商量的人,给她讲解南北气候的不同,讲铁路路线,讲保和康所在位置的特殊性。
“为了方便辐射周围城市,我们当初建医馆的时候选址都会考虑交通便利,所以保和康基本都在交通要道城市,中转大站,去哪里都方便。”
“这座城市有山,这座城市有黄河,我们一路过去,你自己想,到了当地除了巡视医馆工作,还想去哪里,我可以满足你,但是要提前规划。”
说着余红兰又把地理杂志拿出来。
“这是我给你圈的几个城市介绍,你可以先看,不认识的字查字典,有没有问题?”
易小宁瞪大了眼睛。
余红兰的经历让她从不把孩子当成温室花朵,也让易小宁小朋友世界观被颠覆。
她不敢想象自己一个八岁的小屁孩,突然被人推荐一座又一座城市,还要选择自己想去的地方。
但是很快,她就爱上这样的教育方式,打开书,对照地图,开始选择自己想去的地方。
晚上两口子在卧室说话。
易沉跃有点不放心。
“宁宁这么小,你几乎没有单独带过她,天冷又容易感冒,能行吗?”
余红兰好笑。
“易同志,我是一名大夫,从八岁开始学医,跟着师父走遍中国的大夫,你还担心我带不好一个孩子不成?
而且我是出去巡视产业,不是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旅游,我有自己人,知道不?”
易沉跃抱着妻子,脑袋在她发顶蹭了蹭。
“好吧,其实是我不舍得你,我们拢共结婚也就九年,我出国三年,你出去五年,好不容易回来,就在家待两个晚上……”
余红兰也不舍得,一个正常成熟的女性对异性的需求根据每月生理变化而变化。
伸手摸摸合法伴侣的腰背,硬邦邦的。
“我出去也不只是巡查工作,主要是避避风头,今天去外婆家,你都不知道,那么多人,还有之前不怎么对付的张家的亲戚都在,要是我刚回来就成天不消停,这次升职只怕也就到头了,我才三十岁,要是在这个岗位上干到退休,只怕要被人挤到门缝里去了。”
道理易沉跃都懂,就是不舍得。
此时温热的手,抚在他背上像是带着电流一般。
易沉跃搂着媳妇儿就啃。
“今天我可准备好了计生用品,咱们早点睡。”
“宁宁要是找过来怎么办?”
“不会,她有作息时间,八点半田大嫂会去催她刷牙睡觉的,你就别管了。”
说着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
多亏房间里就有卫生间,易沉跃不满足一个地方,在洗漱台上又没忍住,把人放上去,掐着腰不放。
余红兰只觉得后背硌的慌,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
结果整个人仿佛只靠一个支点坐下,俩人都有些接受不了,颠颠的走到卧室,在宽大的飘窗上,早就铺上厚厚的毯子,此时触感比洗漱台好多了,俩人这才各自成趣。
闹到半夜,余红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反正她迷迷糊糊记得易沉跃扶她起来,给她喂了几口温热的蜂蜜水,是最后的印象。
早上不出意外,再次睡过头了。
易小宁已经选好了想去的地方,吃了早饭,此时正在背医书。
没有人敦促她,只是缠着从小带她的阿姨和奶奶打听妈妈的厉害之处,听多了,就想背书。
余红兰起来吃了顿早午饭,这才带上礼物和闺女,驱车前往保和康。
首都的几家保和康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不说称得上老字号,起码是老百姓心中值得信赖的医馆。
特别是中医被联合国世卫组织列为被认可的治疗手段,全世界都有人来求学,来买药材之后,老百姓对中医多了莫名的自豪和信赖。
余红兰远远就看见医馆门口不少人在排队,队伍里不乏外国人。
从后院工作人员出入的地方开进去。
医馆的基层不一定全部认识余红兰,但是高层管理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余红兰提拔起来的,特别是院长。
此时见到余红兰过来,所有人都紧张又欢喜起来。
保洁阿姨原本已经完成了早上的第一轮打扫,正坐在休息室里跟人闲聊,此时又被告知大领导来了,出去进行深度清洁。
管理药材库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被叫回来,管理账簿的财务和出纳纷纷准备好对账。
首席大弟子刘娟见到师父欢喜的不行,围着余红兰叽叽喳喳,一点都没有平时作为镇馆大夫的威严。
余红兰直接把小弟子易小宁丢给刘娟带,自己开始研究病人的档案。
虽然强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