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闻言,忙点头应下。
“没问题,价钱随你开啊!”
其实家里的保姆和育儿嫂都是后勤部来的,职业素养差不了,就是以防万一,孩子有个头疼脑热,亲人更能扛事儿。
西南之行非常顺利。
其实按照余红兰的成就,无论是在权贵圈子,还是医学圈子,乃至民众之间,应该早已扬名立万。
但是至今余红兰的名头也只在首都部分权贵中流传,医学圈子里知道余红兰这人,但是见到她看诊的属实不多。
余红兰知道有人在阻碍她扬名,在阻挠中医的发展,不过这一世,因为汉方的保护和提前开发,药材的流失减少,但是破坏一点没少。
这也是红旗为什么心狠的原因。
就是在东北幽深的林子里,都有敌特出没使坏,更别提药材之乡宁国和岷县了。
好在西南贵省云省广西湘省这些地方因为历史原因,被保护的很好,还没有被渗透,所以余红兰只要稍微用点力,整个西南地区,余红兰大夫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让余大夫信心倍增,小学生中医教材不仅在云省得以投入使用,另外三省也在推广中了。
余红兰索性多留了点时间,带着几位保和康的实习大夫,摇铃行医,见山采药,见村坐诊,三个月的时间,也只跑了广西的三分之一。
要不是首都来电话,余红兰都忘了她还有个崽在首都。
电话是别人转述,还是十天后余红兰才收到的。
宁宁生日要到了,孩子爷爷奶奶刚好今年就要退休,本打算过来看看儿媳妇需不需要搭把手。
以前儿子在家,他们可以投身工作,给点钱就行。
现在易沉跃出国,这一走就是三年,可不得来看看么,儿媳妇不要他们帮衬是儿媳妇的事情,他们不出来问问,就是他们不懂事了。
结果这刚到首都就发现问题。
儿媳妇直接把孩子丢家里,跑出去三个多月不见人影,易恺元尚且能压制住火气,郑婉怡女士直接怒了,带着宁宁就要去庄彦华那边。
余红霞说什么都不让。
“宁宁怎么就没人管了?我是受了兰兰委托,专门住在这帮着看孩子,而且田阿姨石大嫂都是尽心尽责的人,一个是易沉跃从组织部后勤找来的,一个是孩子太姥找来的,这不把孩子照顾的挺好?”
郑婉怡感觉余红霞拎不清。
“这怎么能一样,谁也比不上亲妈啊!让你家女儿给别人照顾你能放心?”
余红霞从不内耗自己,只会寻找外因。
“我女儿为什么需要别人照顾?我又没工作,兰兰有本事,为什么要让孩子捆在家里?
你们这些当公婆的,平时不见人,不出钱不出力,冷不丁跑来看一眼就对人家女儿指手画脚,亏心不亏心!
我记得你俩还在我三弟的药厂上班?那药厂厂长是我三弟,实际上做主的可是兰兰!
孩子这些天乖巧的很,不哭不闹,能吃能睡,你们非要跳出来挑毛病,我就不答应!”
易恺元两口子做梦也没想到,连余红旗一直以来都对他们客客气气,居然被余家最没用的一个给指着鼻子骂了!
“你,你,我,我我我们出钱了!”
“呸,我妹差你那点钱不?就不说这房子是我妹买的,两个保姆的工资,出门都坐小汽车,进屋就是冰箱空调洗衣机……
宁宁从小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三妹从港城从欧洲买回来的,就是接屎接尿的尿不湿,那都是进口货!
你们那仨瓜俩枣能干啥?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接宁宁跟你们去东北那死冷的地方用破尿布,喝大碴粥吗?”
郑婉怡怒气冲冲的来,哭唧唧的走。
到了庄彦华那边,直接打电话到西南保和康,说啥都要让余红兰立刻回家。
无奈余红兰带实习大夫去山里行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会回医馆。
于是,十天后余红兰让跟着的大夫去保和康取补给,就收到了这个口训。
余红兰倒是没怎么把公婆的话放心上,她是想起女儿的周岁生日快到了,第一个生日,应该有点仪式。
想到这,她果断带队回去,收拾行囊,准备返回京都。
西南这边的民众一听余大夫要走,都有些无法接受,主要是先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不少受益的孩子们被家长带着,送吃的送穿的送用的。
余红兰不能接受,只能躲开。
不过到了离开的那天,坐上去昆明坐飞机的火车,火车出发的时候,余红兰还是看到不少人站在山头冲火车挥手。
余红兰看的心头火热,这段时间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特别是拒绝易沉跃,留在国内的行为。
想起几个月不见的女儿,等孩子大一点,一定要带她来西南这片土地上看看,感受这里人民朴素的热爱。
余红兰已经重新燃起斗志,决定把剩下的书都编完。
郑婉怡在娘家妈那边暴走,每天都在发火的边缘,易绍清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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