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长把过脉,但是他看脸色,能猜到那位的身体,加上连轴转的工作,估算着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身边医疗队帮她强撑着。
“这太冒险了!”
尽管如此,马英麟还是忍不住开口。
“师父的师父开药的时候,也会这么瞻前顾后吗?”
马英麟一噎,沉默许久,轻轻摇头,随即长叹一声。
“唉!”
马师傅看上去有些凄冷。
“你说得对,行医不能胆小。”
余红兰点头。
“嗯,要扶阳气,本就是逆着她的身体做事,不下狠手,太平方只让她看到希望却不给她结果,最终无非是拖垮她。”
马英麟想了想。
“那你把药材准备好,治病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药方子我再誊抄一份给你。”
余红兰震惊。
“这就不必了,师父,我总要自己走的。”
马英麟护着徒弟,而且这个徒弟理论知识已经很扎实,医学精神还需要为师保驾护航。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就这么办!再说了,咱俩是师徒关系,我天然为你背书,你搞砸了,我还能跑得了?”
余红兰想想也是,马英麟给人治坏了,人家可能看余红兰年纪小,不算她头上,她要是办不好,妥妥的马英麟背锅。
大哥待两天,就回去了,说等通知书拿到再回来。
就在全家都等着大哥余红军考试结果的时候,谁都没想到,二哥那边先传来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