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就无底线的宽容起来。
现在想来,家里这境地,的确不应该。
关键是如果被邻居同事发现,她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红霞等大姐二哥都躺下,才关灯,在炕的最外侧,轻轻躺下。
这一晚上,脑子里万马奔腾,什么都想,就是没想过刘文鑫。
之后几天,早上上班红兵送,晚上下班红旗和红兵轮流去接。
食堂接泔水的老罗头终于休息好了,也昭示着刘文鑫失去这份工作了。
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问问红霞回家有没有被骂,可是再也没找到机会。
等失去这份工作,就更没有机会了。
北方的春天短暂的像是不曾来过,嗖的一下,厚衣服就穿不住了,太阳恨不得把人晒融化了。
食堂开始做汽水,做冷饮,还专门在百货商店旁边开了个窗,支起大大的遮阳棚,厚厚的棉被裹着棒冰装在大木箱子里,勾动着每一个孩子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