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喊着‘浴书’这个名字。
红兰职业病发作,先一步上前,随手捡起一块木柴,塞进孩子嘴里,防止他咬到自己舌头,随后给他把脉。
红旗见状上前帮忙,把床上的男人扶过来。
手搭上去又拿下来,压根不用细细寻思,脉弦洪大,小儿惊风,只怕发展下去要成癫痫了。
可惜她手边没有银针,虽然不能针灸,按压穴位也能起点作用。
红兰自己的手还很稚嫩,力气不算大,不过她已经竭尽全力,在孩子的脑袋上,从五处到承光,再通天,络却,最后是玉枕,不停按摩用力。
不多时,孩子抽搐减轻很多,那男人仍旧死死盯着红兰的手,以及经过的穴位。
红兰累的鼻尖都是汗,正准备擦一擦,那男人竟然从袖子里摸出几根银针。
“你,你用这个,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