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从无数次挨打中得到的经验。
二福很满意你不反抗的姿态。
你呆呆的,傻傻的,直到二福开始脱裤子,你才意识到不对劲,从草丛里爬起来想要往外跑。
芦荟妈妈告诉你不能和没穿裤子的男人待在一起。
也算是用一种比较质朴的办法告诉了你这个傻子怎么样区分坏男人了。
二福拽住你的长发,“跑什么?”
裴重尧刚杀掉了几个大臣才赶过来这个冷宫。
见到的就是你被人按在身下,你这个傻子甚至连反抗都不会,只会无能的哭泣着。
鲜血溅到你的脸上,二福的脑袋滚落在地上。
你呆呆的看着浑身充满森冷杀气的裴重尧,忘记了哭泣。
良久才反应过来,你在男人面前需要穿好衣服,你迅速整理好衣物站在裴重尧面前,有些天真的询问,“他是死了吗?”
裴重尧看不到你眼里的恐惧,即使是被人强迫,即使是他在你面前杀了一个人。
他突然来了兴趣。
该如何做?
该如何做才会让你感到恐惧?
让一个无知无觉的傻子感到恐惧,他喜欢看到人的脸上布满畏惧与绝望,看到他就像看到恶鬼一般试图尖叫、逃离。
大脑的轰鸣声彻底停下。
自他诞生以来的痛苦似乎好像就此结束。
以往需要靠极致的暴戾色彩和鲜血抚平的虐杀欲在这一刻得到抚平。
裴重尧找到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