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五官里，眼睛是最相似的。

陆北望看着这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再次顿声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有没有碰过小雅！”

陆西珩那双眸子里慢慢溢出血色。

他的面容狰狞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奇耻大辱的过往，又像是被梦魇附身，痛苦而纠拧。

“碰过。趁她喝醉的时候。她一直以为，那一晚是和你做的。”

“那次你们两个都喝醉了，都醉得不轻。她让老黑开车送你们俩回她的房子，老黑留了心，提前通知了我，我输了密码进了她家，却发现她已经脱了你的衣服，而她正在浴室里泡澡。不过因为醉意太浓，她在浴缸里睡着了。后来我把你挪到了次卧，然后带她回了主卧……我也没想到，那会是她的第一次。她把我当成了你，如果她醒来发现真相，我和她之间肯定得死一个，所以我趁她睡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