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乍起的日子,围着电磁炉在家畅快淋漓的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对江潮来说,是最大的享受了。
招待完了秦澈和陈绵绵,江潮把公寓从里到外收拾了一遍,这才进了浴室准备好好洗个热水澡。
只是洗着洗着,直觉敏锐的她忽然觉察到,门外好像有人!
不会吧?这栋大厦安保向来很好,怎么会有人大半夜的闯进她家里?
江潮不敢关淋浴,反而把水拧开的更大,哗哗的水声遮掩了她走到浴室门后的行动声。
她随手抄了吹风机,感觉到确实有人在拧门把手,便高高举起吹风机,随时准备出击。
“咔哒”,门开了!
江潮来不及反应,对着那道身影一通乱打乱敲,来人闷哼了两声,才迅速出手拧住了她的手腕。
“啊!好痛!”江潮痛呼一声,吹风机差点掉下去。
“弄痛你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江潮在昏暗的浴室光中定睛一看,竟然是陆北望!
这个狗男人!
江潮憋着怒火,故意装作更疼的样子,果然引得陆北望松了手。
“还疼不疼?我看看伤到哪儿了!”陆北望低头摆弄她的胳膊,似乎在察看伤口。
江潮心里默念,这个狗男人……去死吧!
一瞬间,吹
风机被她按开了最大风力,又烫又猛的风呼呼吹出来,全都糊到了陆北望脸上!
“啊!烫死我了!”陆北望当即捂着脸痛叫起来,终于跳着脚离开她。
总算出了口恶气,江潮关了吹风机,还学着电影里杀手开完枪完成任务的嘚瑟样儿,在吹风机口吹了吹,笑得开怀。
陆北望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再一转过头,冷不丁便瞧见了江潮胸前露出的大片春色。
喉结狠狠一紧,他浑身的肌肉都绷住了。
他的记性一直很好,甚至记得江潮左侧蝴蝶骨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以前做完了床上的事,他有时候觉得兴致未尽,就喜欢抱着她回到偌大的浴缸里,一边帮她搓泡泡浴,一边抚娑她身体的每一寸娇软。
他那时最喜欢这个小红痣,总觉得莫名的性感,不止一次的去吮吻,米粒大的红痣被他蹂躏成红印子似的吻痕,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红花,盛开在她的蝴蝶骨上。
江潮毕竟和陆北望身体交流过太多次,陆北望现在看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一眼便瞧出来了。
她冷笑了一下,故意又扯了扯自己浴袍大开的领口,眨眨眼娇声道:“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
陆北望的目光锁定在她白皙
的肌肤上,咽了口水,抿着唇,不开口。
江潮再次冷笑,这次收紧了领口,指着门口道:“出门右转就有宠物医院,专门给发情的公狗打镇定剂的,好走不送!”
陆北望愣怔了一下,被她这么一骂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正事。
“我是要去宠物医院。”陆北望叹了口气,举起手机页面给她看,“我晚上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是你寄养的宠物医院说煤球状态不好,想让主人过去一趟!医院打不通你的电话,幸好那个大夫记得我带煤球去那里洗过澡,就给我打电话了!你赶紧换身衣服,我带你过去!”
一听煤球可能出事了,江潮不敢怠慢,赶紧换了身衣服跟随陆北望下楼。
夜风微凉,她的头发还湿着,陆北望叫的车还没到,江潮便站在路边瑟缩了好几次。
陆北望的外套带帽子,他便脱下来给江潮披上。
见江潮下意识要躲,他就故意粗声粗气道:“戴好帽子!别感冒了传给煤球!”
江潮果然听话了,任由他给她扣上了硕大的帽子,差点把她整个头都包进去。
到了医院,江潮听了大夫的话,才有些后怕起来。
幸好她提前给煤球寄养到这里了,这里大夫负责,定期给狗做
体检,这才查出来煤球腹部长了瘤子。
必须马上做手术。
大夫问:“主人要在术前告知书上签字,谁是主人?”
“我!”二人异口同声道。
大夫呵呵一笑:“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妈妈?没关系,谁签都一样!”
江潮瞪了陆北望一眼,抢过笔来率先签字。
陆北望不甘示弱,也签上了。
江潮坐到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踢了一脚地板,气鼓鼓道:“煤球是我捡回来的!”
陆北望冷声哼道:“煤球狗证上的主人名字写的是我!”
“你!我那会之所以登记成你,是因为我名下没有独立住宅!煤球是我的孩子!咱俩离婚的话,煤球归我!”
“房子票子都给你了,我都跟净身出户差不多了,你连狗也不留给我?”陆北望气得都无语了,干脆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摆出要跟她好好算账的姿态。
“房子票子我不要,可以还给你。”提起这个话题,江潮心情有点沉重。
毕竟是个正常人,看见刚到手的金山就要跑了,都不会太开心。
但这是陆家的金山,白送她也不敢接,她怕后面会付出她承受不起的代价!
她深吸一口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