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完全凌驾于情绪之上攻占他的大脑,他的耳朵尾巴和手不受控制变成了兽形,憋着老半天变不回去,于是那股难受憋屈的劲儿愈来愈大。
他的爪垫努力开花,踩在维里克的手臂上,来回按压,几乎是在用气息呼唤对方的名字:“维里克……”
维里克立刻睁眼,侧身与沐幺面对面,伸手抱住他,下巴抵住沐幺柔软的头发,能感受到那双兽耳在颤抖:“我在,很难受吗?”
“嗯……”沐幺闷闷的声音中挟着些酸涩,他脸紧贴维里克的胸膛,爪垫就放在两人中间,现在爪子收不回去了,他连动手都没办法。
不远处的狲师傅在咬伊的毛发给自己搭窝。
维里克轻拍沐幺的背,感受到怀里人不安的扭动,低头对上沐幺通红的眼睛。
相视许久,沐幺把爪垫抬起来给他看:“我……没办法收回去。”
那双眼里的求助不难看出,维里克伸手握住沐幺的爪垫,低声道:“我帮你。”
他在沐幺的眉心上亲吻:“你闭上眼睛感受。”
…
次日,沐幺醒来时旁边有温暖的热源,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十分酸软,他往旁边看,是抱着他睡觉维里克,另一边是毛茸茸的伊和狲师傅。
怪不得不冷,原来有这么多热源,就像盖着热乎乎毛毯,他慢慢闭上眼又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时维里克不在身边。
沐幺借伊的帮助起身,在气垫床上呆坐须臾,很快等回了外出的维里克,携着外面的清爽,维里克为他带回一捧希斯利亚,用枝丫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