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安平侯府的动静有些大,引得不少人都有些好奇安平侯府这般做是为何。
而永安王府和长公主并不知道永安王的计谋,所以就连她们都觉得好奇,这安平侯府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
没过几日,白苏真从北烈王朝拿回了解药。
可这解药到底要怎么喝,才能不引起怀疑呢。
没等苏玉瑶她们想明白该如何时,安平侯夫人毒发了,这次毒发好似比以往更严重,好似下一刻便要失去生命,情况紧急,容不得她们再想了。
当苏玉瑶走到安平侯夫人院子时,意外碰上了二夫人,只见二夫人慌张地想要逃走,被冬葵一把抓住。
“二少夫人,都是奴婢的过错,若不是奴婢临时离开了一下,也不会给二夫人有可乘之机。”
冬葵有些愧疚,今日正好是她换了芍药,让芍药回去稍微休息一下,她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二夫人使劲挣扎着,脸上的慌张和心虚显而易见。
苏玉瑶看着二夫人,冷哼一声。
“不不不,不是我!我到的时候,大夫人就已经吐血了。”二夫人还试图狡辩。
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二夫人,先委屈你在房内好好待着了。”
随着苏玉瑶的话音落下,佩兰瞬间出现,面无表情地将二夫人拖走。
“不是的,玉瑶,你要相信我!不是我!”
苏玉瑶不想理会二夫人,抬起步伐便进了安平侯夫人的房间。
“夫人,大夫人的毒是碰到了二夫人身上的香才爆发的。”管大夫一脸凝重,一直在施针给安平侯夫人抑制体内的毒,以及止血。
萧恒将怀中的解药递给管大夫,在管大夫疑惑的目光中,告知他这是解药。
管大夫激动地拿过解药,细细闻了闻,又倒出一点在手心尝了尝。
“先将解药给大夫人服下,过后老夫再细细研究。”
众人也不敢耽搁,赶紧让安平侯夫人将解药服下。
看着安平侯夫人的气息渐渐平缓,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众人都松了口气。
“解药就麻烦管大夫了。我这还有一些,看看能不能知道这解药的方子。”
管大夫接过那一点点的解药,郑重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二夫人引诱安平侯夫人毒发一事被永安王的人知晓了,在安平侯夫人服下解药的第二日,御史台的人将安平侯府勾结外敌的证据呈到了皇上跟前。
皇上看着手上那些安平侯与北烈王朝将军之间通的信,眉头皱得紧紧的。
“皇上,臣认为应当先将安平侯府关入大牢,待安平侯回京后,再一同审问。”
“皇上,您万万不可放过这些通敌的叛徒!”
皇上看见底下的人纷纷站出来逼他做出选择,眉间的阴郁就更甚。
“皇上,此事恐怕有蹊跷。臣认为,应当先查清楚真相,再关押。”刑部尚书首先站了出来表明了反对的意见。
有了刑部尚书帮忙说话,其他人也觉得应该查清楚再说。
皇上始终没说话,在底下的人议论的差不多的时候,他转头看向了韩志归。
“韩相,你觉得呢?”
韩相被皇上问话,从容地走了出来。
“皇上,臣今日出门前收到一个消息。安平侯夫人体内的毒解了,可喜可贺,但是臣便有疑惑了,这毒是北烈皇室秘密研制的,而解药也是不轻易外泄的。也不知安平侯夫人这毒怎么就解了呢?”
韩相的话让在场的人一片哗然,这可不就是在说,安平侯府与北烈皇室其实是有联系的?
皇上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他倒是不知,他的人都还没找到解药,安平侯府怎么就有了解药?难不成这安平侯府与北烈皇室真有联系?
“先将安平侯府上下关进天牢。安平侯夫人、安平侯世子以及萧二另外派人保重她们的身子,若有情况,立即宣太医诊治。”
皇上此举也是顾及了远在边关的安平侯,若是此事不是真的,而安平侯夫人、安平侯世子以及萧二又出了什么事,那他可对不起安平侯了。
皇上的旨令很快就传到了安平侯府,二房和三房都慌了神,着急忙慌地想要去找人帮他们打点。
反观大房的众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了似的。
“苏玉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夫人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萧二爷和萧三爷拦住了苏玉瑶,气势汹汹地质问苏玉瑶。
而安平侯世子和萧恒一看到此景,立马挡在了苏玉瑶面前,冷眼看着萧二爷和萧三爷。
“二叔三叔,与其责怪一个女子,还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参与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恒说话很直,直接表明了是不是萧二爷和萧三爷与旁的人勾结,想要陷害她们大房。
萧二爷和萧三爷气得不行,指着安平侯世子和萧恒骂骂咧咧。
苏玉瑶将萧恒往旁边推开了一些,神情淡定道。
“二爷、三爷,你们也不用这般愤怒,等皇上将事情查清了,一定会还我们安平侯府一个真相。”
萧二爷和萧三爷可没大房这些人这般淡定,忍不住冲着他们的背影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