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从罢了。

既然是随从，就要听主子的话。

顾明霜也没想

到，夜轻染竟然会对千儿这么凶，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忍不住道：“其实，千儿公主留下也没有关系的，多一个人而已。”

“不必了，我不喜欢人多。”

夜轻染按了下额头，似乎十分疲惫。

顾明霜见状，以为是他失血过多，所以身体有些虚弱也说不出话来了，所以连忙道：“我要处理伤口了，夜皇子忍着点。”

“嗯。”

夜轻染点了点头。

看似半闭着双眼，可其实，视线一直都未曾从顾明霜的身上离开。

顾明霜也没注意夜轻染的神色，埋头替对方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捏汗道：“夜皇子真是好运气，这伤口但凡再偏移那么一点点，恐怕眼下就撑不住我过来了。”

没得到夜轻染的回应，她忍不住好奇的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

却正好对上了夜轻染的视线。

他挑了下眉梢，幽幽道：

“一口一个夜皇子，当初在云台山下救你的情分，是白救了。”

顾明霜讶然了下，嘟囔道：“我以为夜皇子会装作不认识我。”

“是你装作不认识我。”

夜轻染摊手，神色颇为幽怨。

“在宫宴上，我便认出你了，可惜，你似乎没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