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脑袋大,脖子粗,看着挺忠厚老实的,怎么一张嘴就一股子壁味啊?说小老板是丰登楼的学徒?可别特么给吹牛批了。”
“就是,丰登楼的学徒要是有这手艺,丰登楼早就上天了,还在东大街干什么?”
“我认识他,他还真是丰登楼的师傅,但他手艺比小老板差多了,我看他们就是想来偷师的。”
“没错,那家伙身边站着的,就是丰登楼的刘掌柜,这俩一起来肯定没憋好。”
众食客们纷纷站出来替陈钧说话。
什么狗屁学徒,谁家学徒能这么牛?
这四九城里最牛逼的酒楼,也不敢说这种大话。
刘掌柜和梁师傅听到这些话,身体忍不住僵了一下。
可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停留。
这些都是来陈钧小摊吃饭的客人,肯定会向着陈钧说话。
他们留下来和这些人吵架,明显是吵不过的。
至于打架,就更别想了。
人家几十号人一人一拳,就能把他们给送进医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撤了。
只是等两人气呼呼的回到丰登楼,看着手里兜回来的饭盒,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赢,偏偏手艺还比不过。
这让人心里挺憋屈的。
梁师傅咕嘟嘟的灌了两口凉茶,心里的火气这才消了几分。
“砰!”
“给我把何雨柱喊过来。”
梁师傅朝一个伙计摆摆手,大声喊道。
不一会的功夫,傻柱一脸心虚的从后厨跑了出来。
他刚刚正在厨房藏菜呢,打算趁中午炒菜的空档,藏一盒饭的好菜,等带回请个小假去看一下贾张氏。
贾张氏被抓走的这一天多里,傻柱是茶不思饭不想,干什么事都没精神。
如果他的花姐姐没有被拘留,今天就是他们扯证的日子。
唉
“何雨柱过来,我问你点事。”梁师傅说道。
“哎,梁师傅您问,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你。”傻柱笑着说道。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和陈钧应该是一个大院的。”
傻柱闻言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说道:“没错,我和他住一个大院子,我们俩前后院,从小就认识。”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但我跟那家伙关系一般般,算不上很熟。”
这话说得,仿佛要撇清两人的关系一般。
梁师傅摸了摸下巴,扫了一眼周围环境,压低声音问道:“你们院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陌生的人?”
傻柱想了想,点了点头:“有,后院有个叫许大茂的,他最近好像相了个姑娘,那姑娘据说家里挺有钱的,长得也”
“等会,许大茂是谁?”梁师傅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信息。
“这许大茂是不是和陈钧走的挺近的?会不会做菜?是不是他教陈钧做菜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傻柱有些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许大茂那货就是个废物,平时炒个家常菜都费劲,会个屁做菜呀。
“额这个许大茂是我的死对头,他是轧钢厂的学徒放映员,不会做菜。”傻柱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不会做菜,你提他干嘛?”梁师傅有些不悦了。
傻柱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的问道:“您不是问,院里最近来了什么陌生人吗?”
一旁的刘掌柜都看不下去了。
这俩人沟通起来有障碍吧?
怎么听着像各说各的!
于是他敲了敲桌子,小声对傻柱问道:“梁师傅的意思是,陈钧最近是不是拜了个师傅?这小子之前是咱们店里的学徒,怎么突然间就学会炒菜了?”
原来是问这件事啊,傻柱恍然大悟,沉思片刻后却摇了摇头。
“应该没有。”
“啧,什么叫应该呀,你想清楚在再回答。”梁师傅脾气不太好,当时就有些急了。
“没有,我们院里人员很固定的,而且前中后三个院子都住满了,最近没有新人搬进来。”傻柱肯定的说道。
“那陈钧炒菜的本事,是跟谁学的?这家伙连切墩都没切明白,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拥有这样的手艺?”梁师傅不解的问道:“这要是没高手在身后指点,是万万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他身后的高手,绝对不一般!”
一旁的刘掌柜也认可的点了点头:“没错,绝对有人指点,何雨柱你再好好想一想。”
傻柱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在他印象里,没人教陈钧做菜呀。
这家伙就像突然开了窍一般,被辞退后便直接去摆摊了。
哪里有时间学习?
这一点别说是梁师傅和刘掌柜了,就连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都笨的好好地,你怎么就突然起飞了?
“没有,我确定没有。”想了老半天,傻柱才憋出来一句话。
刘掌柜闻言有些失望的摇了摇。
“唉,肯定是你没注意到,以后多留意一下,陈钧这家伙不愿来咱们丰登楼,又不愿意搬到其他大街摆摊,那咱们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