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向缺跟着瞎子老头随意的找了家路边摊小饭店,你别看这老头又瞎岁数又大,但他食量和酒量绝对是杠杠的,一个人干了两瓶一斤装的牛栏山,一盘酱牛肉,毛豆和猪蹄还有点炒菜什么的,吃的满嘴流油,浑身冒汗,并且你从他吃饭的角度来看,这人妥妥的不像个瞎子,闭着眼睛伸着筷子,没有一筷头是落空的,向缺都怕他吃猪蹄的时候插自己鼻子里,但他往嘴里送的时候非常的精准。 饭店的老板娘都看懵逼了,因为眼睛正常的人都不见得吃的有他这么利索! 酒足饭饱之后,向缺和他在附近的旅店又开了两间房住了进去,向缺原以为他来得住一起呢,没想到老头的要求还挺高的:“我最烦睡觉的时候有人打呼噜了,你离我远一点” 向缺非常无语的问道:“不是,你真不怕我跑了么?” 老瞎子戳着牙花子说道:“你跑,你可以随便跑,明天早上我睡醒一觉之后,你无论在哪我都能把你给拽出来·····有件事我可能还没告诉你” “啥啊?” 老头笑眯眯的说道:“在你没来京城之前,我就知道你要来了,在你没去那家裁缝店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楼上的茶馆里等着你了,你说我怕不怕你跑?” “唰”向缺呆愣,右手搓着两根手指,默然无语。 “睡觉,明早叫我起床”老头扔下一句话后“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向缺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个瞎子老头冒出来的太突然,让他没有一点点的防备,这瞎子老头他强悍,就算他有防备也应接不暇,向缺伸出自己的右手,抓着老头手腕的时候他的和中指在对方的手背上过了一遍,就那么一捋向缺给他摸了下骨。 “哎?”向缺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手,拧着眉头嘀咕道:“是我摸错了么” 尽管向缺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也许是仓促之间他摸错了,但他的脑袋里一直有一个意识也在提醒他,那触手之后的感觉真的不能在真了,不存在什么幻觉上的错误。 这一夜,不隔音的小旅店里,向缺隔壁的房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他一夜未眠。 清晨,起来之后,两人在附近要了两碗豆腐脑和几根油条,吃饭的时候,老瞎子开口说道:“一会你去买两张去咸阳的车票” 向缺顿时皱眉说道:“你说的是贞观年间的书,讲的是武则天的事,怎么?你真打算让我带着你去乾陵?老头,咱俩能商量商量么?要不干脆我一会跑了得了,你看不对劲然后一下把我给干死了,这样就他么的省的我跟你去了乾陵之后被埋在地下,让人永远都挖不出来,然后跟一帮死了几百年的骨头渣子作伴,行么?” 老头用手捏着一根油条囫囵着往嘴里塞了进去,含糊不清的说道:“怕了啊?” 向缺瞪着眼睛说道:“不怕我是你孙子” “你这么能惹事的孙子我不要,白给都不要”老瞎子晃着脑袋,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两只手,说道:“小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可以跑我可以再抓住你,除非你打算一辈子都被我这老头如跗骨之蛆一般跟着,哎?看你眉梢略有喜意,这是要碰上人间四大喜了吧,月老上枝头,你要成亲了?洞房那时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吃喜酒的时候你欢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子?” 向缺磨着牙说道:“你威胁我?” “啪”老瞎子拍了下桌子说道:“结账,买票去······” 向缺无言以对,起身离去。 一个多小时后,向缺和老瞎子买了一张开往咸阳的火车票,当向缺和他的购票信息出现时,陈夏那边就得到了消息,紧急赶回来的王昆仑立马赶到火车站也订了一张相同目的地的车票,并且直接就买在了向缺隔壁的铺位。 陈冬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来到了国贸三期,一夜加上半天,国家政府强力部门的运转,加上宝新系遍布各地的关系,终于把老瞎子的底细给掏了出来,但是得到的消息却非常的不乐观。 陈冬说,名字叫许山林没错,年龄六十八也没错,人的户口所在地是在山东的莱芜,但是当查探消息的人赶往莱芜许山林所在的街道查探的时候却被告知查无此人,但他身份证却是真的,这事整的略微有点怪异了,按理来讲查到这里就该不用再往下查了,但心细加上担忧姐夫的陈冬却没打算就此罢休,他直接和山东那边宝新系的负责人讲,继续给我查这个许林山的底子,谁第一个查出来并且属实的,直接去财务部门把累积出来十年的年终奖全都给提出来,并且连升三级的官。 重赏之下不一定只有勇夫,还有不怕劳苦的人,宝新系下山东莱芜一带的员工,开始全力查找起来。 然后直到昨天半夜,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传到了陈冬这里。 莱芜叫许山林这个名字的人不多一共有六个,有据可查已经死了的有四个,其中有三个过世的时间全都是在二十年以内,所有照片和信息都能找得到,但无一和带走向缺的许山林能对上号。 还有个两个叫许山林的都活着,一个五十多岁在家里重地呢,一个十六岁正在上初三,这么一来就剩下一个之前曾经
第1537章清朝末年的人(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