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并根据上辈子得来的一些信息帮助这个星盗团躲过了另外一个声名狼藉星盗团的埋伏。
昨天晚上这个星盗团的团长通过暗网联系到了席铭,想要邀请席铭加入他们,之后席铭都在通过暗网和对方交流。
席铭想要报复帝国,自然不会只冷眼看着,他是思考后才决定和这个星盗团联系的。
星盗一般来说都是由一群毫无底线的通缉犯或者星际黑户组成的团体,他们躲在星法管辖不到的地方无恶不作,但也有一些星盗是迫不得已,比如席铭联系的这个迅鹰,他们就是在联邦某些高层斗争中被强制牺牲的联邦军人——当然,军衔没有高的,只是逃出来的余部——他们组成星盗团后一边躲着联邦,一边也约束着自己不要成为真正毫无底线的星盗。
席铭作为帝国中将,对联邦这个敌国有着很深的了解,当初他驻守边境时帝国卧底从联邦那里弄到的情报都会汇总后被席铭过目,这个星盗团的底细席铭也是那时看见的。
席铭想要报复帝国,却也不想和曾经的星盗敌人为伍,筛选了一圈才选定了迅鹰,并通过暗网让他们避过了这次本该全军覆没的行动,还反咬下对面一块肉。
因为这,这些年一直遭受星盗和联邦双面夹击的迅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这个“智慧型”人才吸纳进他们当中。
席铭自然应邀,不过也表示,短时间内他只能以远程联系的方式为迅鹰提供帮助,而迅鹰需要为席铭提供他所需要的材料、情报以及星盗动态等等。
和星盗团商量好了条件后,席铭记得当时他的身体应该还没什么变化,后来……后来他应该是打开了监听设备——通过时澯的个人终端能监听到时澯周围的声音。
席铭皱眉,他身体的不对劲好像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当时时澯和周围人说的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想起来好像有好几个声音,一直在夸赞时澯,并邀请对方出去。
在听到时澯答应的声音后,席铭压抑着的不满、忐忑、恐惧一下子爆发,心底想将时澯藏起来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再接着,他精神力便暴动了。
席铭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只记得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进来,双眸清澈,不在意他被辐射侵蚀后诡异的样子,不在意他残败无力的双.腿,弯腰靠近了他……
再之后,席铭的记忆便又有些模糊了,隐约记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做了很过分、很冲动的事情,身下的人却温顺体贴,那种淡淡的包容一直缭绕在两人之间,让席铭现在想起来还有种难以诉说的美好。
对了,他还听见了时澯说的那声“好”,明明这声应答低不可闻,却被席铭精准的捕捉到,重重的烙印在心上,回味甘甜。
“我知道了。”席铭张口,在时澯疑惑的望过来后,他转移了视线,皱着眉头用冷淡的声音道,“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了。”
他当时只是忘记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精神力出问题后,席铭都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波动,但大概是这一周的温适让他放松了警惕,一下子让冲动的情绪占据了理智、还影响了精神力。
“是因为什么?”时澯还有些担忧。
“没什么,当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没控制住精神力。”席铭不愿细说,转移话题问,“你昨天出去怎么样,订了衣服了吗?”
他确实在监听设备中听了一会儿,但因为精神力暴动,席铭什么都没记住,现在想听时澯亲口讲一遍。
时澯见席铭脸上神情不似作伪,猜测对方应该会有所防备,便稍微放下了心,开口给席铭讲他昨天出去遇见的事。
当然,时澯略讲了和席逸有关的事。他本身其实也没太在意,除了刚开始和最后那两句不冷不热的讽刺,中间席逸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礼服设计上。
只要没出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时澯根本懒得与对方计较。
席铭认真专注的听着时澯讲话,在听到对方只订了一套礼服后,插话道,“怎么没多订几件衣服?”这个设计师的名声确实挺大,连一直窝在家中的席铭都听说过。
“嗯……”时澯看了席铭一眼,沉吟了下道,“我觉得有些不值,从设计师那里设计的礼服也就穿一次,就要一千万星币,在其他只是名气差一些的设计师那里都能包年了。”
设计师进了帝都星前十名的出手费是后面设计师的十多倍,时澯不想用钱买这个昂贵的“名声”。
“你不喜欢就算了吧。”席铭语气淡淡,“去其他人那里定制也行,你自己做主就好。”
“嗯。”时澯抿了下唇,低声应了。不过他打算的是在星网上预约几个设计师,测量设计后成品能直接邮寄到家里,就省得出门了。
而且,这样席铭也能陪他一起。
时澯没去参加路家的宴会,却收到了不少关于这场宴会的消息,星网的推送、新朋友白温发来的信息和照片、还有从交友圈看见的一些零碎消息。
这场聚会看来确实是一流世家、乃至整个帝都星上比较出名的活动了,每条流露出来的照片都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尊贵与奢华,让普通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