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身上的安全带时,她仿佛受惊的动物般蓦然惊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触碰。
岑寒御眸光不由得柔和下来,轻声道:“是我,我带你来医院。”
“唔……”
温童晚思绪混乱,半阖的眼睛看向岑寒御,眸色如沉醉春风般迷离。
岑寒
御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一下。
她头重重抵在了岑寒御胸膛前,小声呜咽:
“好热,唔,好热……”
说罢小手竟是开始下移。
岑寒御瞳孔一紧,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呼吸也沉重几分。
“我带你去医院。”
快速解开她安全带,打开车门将人抱起,温童晚无力贴在他身上,白嫩胳膊圈着他脖颈,头不停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岑寒御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加快,来到医院直奔贵宾病房,对着护士急道:
“谢赋呢,赶紧叫人来!”
护士忙不迭的离开去叫谢医生。
岑寒御将温童晚放在病床上,但她胳膊却不松开,导致他只能弯着腰身。
这下还看不出温童晚到底怎么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温童晚半阖着星眸,粉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软模样。
岑寒御喉结又滑动好几次,额头忍得青筋都出来。
身体良久得不到纾解,她难受哼叫几声,叫的某人目光一直,差点将她就地正法。
突然腰上缠上她的双腿,腿一发力,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上倒去。
嘴唇磕上嘴唇,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咋了咋了岑少,听说你带来一个病的很严重的女人过来啊?”
穿着白大褂的谢赋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