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皮肤细嫩,样貌也可人、好看,特别是嘴巴…姐姐的嘴巴甜的不得了,妹妹则显得拘束一些,但那股子淡雅如含苞待放的感觉,胡夫人喜欢极了。
唯独…就是小了点儿,比关麟年纪还小…这让胡夫人有些担忧。
——『这一对姐妹…到底能不能教了云旗啊』
心念于此,胡夫人问:“你们可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
站在胡夫人面前的一对姐妹,年龄大一点儿是姐姐孙鲁班,小一点儿的是妹妹孙鲁育…
“回禀夫人…”孙鲁班当先开口,“我与妹妹原本也是官宦之家,生在庐江,只是…家人死于战火,我与妹妹便迁徒到了江陵城,这些年虽再没有受到过家门的教导、熏陶…但几年前,还是从几名姨娘那里学到一些的,知道…知道…该如何…”
孙鲁班本是大大咧咧的性子…
此刻竟故意拘谨了些,乃至于把那关键的地方描绘的闪烁其词,可越是这样,反倒是越让胡夫人相信。
“那你说说?你姨娘是怎么教授你的?你若做了填房丫鬟…能如何传授给本夫人那儿子?”
这…
孙鲁班本想在装一下,可这种事儿,她明明就知道,心里更是藏不住。
“先…先…”她尽量克制的说,“先用手,然后用嘴巴…最后…”
不等她把最后的话吟出,“够了…”胡夫人已经喊停,能说到这里…差不多,就是懂的,是受过老婆子…或者说是她姨娘教导的。
胡夫人很满意…
“那你们准备一下,本夫人做主了,从今天起吃住便在关府,待得吾儿归来后,便由你们侍奉…不过,吾儿的性子…你们多半也略有耳闻,要循序渐进,不可…太过鲁莽,吓到他!”
随着胡夫人的这番话。
孙鲁班与孙鲁育彼此互视,可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眼芒。
孙鲁班像是在告诉妹妹:
——『我就说嘛,凭你、我的姿色,进这关府…做个填房丫鬟,轻而易举,小菜一碟…』
妹妹孙鲁育眼神中则有几许迷惘,像是再说。
——『这…这就进关府了么?那…那等关麟归来,我与姐姐要如何服侍呢?若按照姐姐说的,要靠近那关麟,万一…万一…』
不等两人继续四目相对…通过眼神传递心中所想。
已经有关府的管家领着两人去熟悉院落,安排她们的住所。
倒是胡夫人不慌不忙的打开名册,看到两人的名字,小声吟道:“大茹,小茹…倒像是书香门第的女儿,这一对姐妹的父母倒是给她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
就在这时…
“哎呦喂…”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帷幕后的糜芳、马良走了出来。
方才发出粗犷声音的是江陵城的新英雄——糜芳。
倒是马良在走出后当先开口,“夫人唤我二人前来…就是为了给云旗公子选这填房丫鬟么?”
胡夫人颔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与云长也并不年轻了,所图…唯有看到孙儿这一辈啊!故而请你们来做个见证…”
胡夫人的心情,马良理解。
只是…
糜芳挠挠头,“按理说,这是三弟的家事儿,我不该过问,三弟的年纪与身份,有几个填房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如今这大战在即的,云旗又操持着此间的局势,顾得上…学这些个么?”
随着糜芳的话,马良也开口:“是啊,事急从权…如今的一切都以大业为重…这等事儿…”
不等马良把话讲完,胡夫人直接脱口,宛若提前就想好了反驳他们的话术。
“昔日刘皇叔喜得阿斗也是在战乱之时,那时的刘皇叔尚是朝不保夕…翼德诞下张苞、张星彩似乎…也是多事之秋吧…”
说到这儿,胡夫人不失礼数的笑了,“古人有言,一阴一阳谓之道,男儿征战沙场本是无可厚非,可也不见有谁…征战沙场,就耽误了这子孙传承之事,再说了…昔日我为兴儿安排时,便是你们阻挠,现在…兴儿都不在了,却都没有尝过这个中滋味,更是没有留下一子,此…我为人母,只觉得痛惜万分哪!”
其实。
胡夫人还想说关索…
看看这孩子,没有给他安排填房丫鬟,整个心就静不下来,整日里与那鲍三娘、王桃、王悦混在一起,娶又不娶?那些小丫头的肚子也不见大…
简直…没有半点消息…没有半分动静,这可急坏这位胡夫人了。
关兴、关索…这样的故事不能发生在云旗身上啊!
胡夫人还指望着云旗…让她抱孙儿呢!
正所谓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