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筑城的话,节流是不行了,只能开源。”
糜芳说的…像模像样!
关羽一时间还有几分佩服这个靠“关系”位的江陵太守。
马良则连忙开口道:“倒是不知道,子方的这笔钱是从何处凑来?这可解了关公的燃眉之急了!”
听到这儿,关羽取过茶盏,缓缓饮了一口,打算好好听糜芳是如何“点石成金”的故事。
却见糜芳颇为激动,他豁然起身,当即讲述了起来。
“原本,我也是苦于无门…可琢磨着,关公北伐的粮食不能断,将士们的俸禄不能少,筑新城的钱又颇为庞大?那钱从何来?正直我愁眉不展之时,有一人寻到了我,他告诉我…他愿意拿出四十五万钱顶囊相助…我这一听,可不就高兴坏了嘛!”
茶水还在关羽的口中,关羽微微侧目,心里嘀咕着。
这是谁呀?
如此慷慨解囊,得给他建一座功德碑!
一时间,关羽还满是期待。
马良则连忙问:“子方就别卖关子了,究竟是何人呢?”
“此人不是外人。”糜芳直接道:“就是云长的四子云旗啊…整个江陵城,除他之外,还有谁能拿出这么多钱?”
呃…
此言一出,马良感觉喉咙一紧。
关羽却是“噗”的一声,宛若鲸豚喷水一般,口中的茶一股脑的喷了出来。
连带着“咳咳咳…咳咳咳…”关羽咳声不止。
他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心头暗道:
就知道,是这小子!
天真了…关羽发现他怎么就天真了呢?
他方才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如今这一屋子的狼狈样,关羽甚至想到,倘若关麟在这儿,他一定会说“在金子这个问题,我不是针对某个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关羽发现,他已经能联想出云旗这小子的行为轨迹了。
“咳咳…”
关羽的咳声还在。
“云长…咱不至于啊…”糜芳连忙去帮着拍关羽的后背,“知道是你儿子,看把你高兴的!不至于,咱不至于!”
高兴么?
关羽心头就“呵呵”了!
这小子从来不干赔本的买卖?他会这么好心?鬼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咳咳…
最后咳出一声,关羽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方才道:“子方,你就说吧,这小子有什么要求?”
嘿…
糜芳略微有些惊讶,云长怎么就猜出来,云旗那边有要求了?
这就是知子莫若父么?
糜芳这边心里嘀咕着。
可对于关羽而言,究竟是不是知子莫若父,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糜芳岂会知晓…他关羽在这儿子身,受到过的“毒打”?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说吧,正好季常也在,把他的要求全都说出来。”
关羽再度吟道。
糜芳顿了一下,略微组织了一番语言,这才张口,“其实,云旗公子也没有提太多无理的要求,无外乎就是,钱他出,城我与云长来造,然后…建成之日,城中七成的宅子、商铺、生意…哪怕是一棵树、一根草,悉数都归于云旗。”
啊…
这话一出,关羽都惊了。
马良也惊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心头就吟出一句。
这还不算无理的要求么?
你糜芳是不是对无理要求有什么误解?
糜芳的话还在继续,“除此之外…”
还有除此之外?
关羽都惊了,他无法想象,糜芳是怎么跟这个儿子谈的,有这么谈的么?
“除此之外…云旗公子那性子,云长也知道,空口无凭嘛,所以他要求双方要签订契约,盖我那江陵太守的印绶,云长那襄阳太守、汉寿亭侯、荡寇将军的印绶,且抄录三份,分别快马送至刘皇叔,孔明,还有翼德那儿!再在整个荆州于以公告三日,到时候,钱就如数送来了!”
这…
关羽与马良还是不可思议。
这一连串的要求,不夸张的说,够霸道的呀!
可偏偏…糜芳竟然…竟然全同意了?
还兴高采烈、迫不及待…
不对…
关羽回过味儿来了,他怎么感觉糜芳跟那臭小子是穿一条裤子的呀!
什么时候,他俩这么亲了?
果然…糜芳还在劝。
“云长啊,我仔细算了算,云旗公子要七成,那不还有三成归云长嘛,如此…兵营就有了,城墙的城防、哨塔也有了,还能给云长你建一个将军府。
“退一步说,这七成的地虽归云旗,却也并非不让咱们走动嘛!该驻军你照样驻军,你们是亲父子,万一需要了,用他几处宅子,他又岂会不答应?”
莫名的。
糜芳这连珠炮般的话,竟让关羽有种无法反驳的感觉。
话说回来,他…能怎么反驳?
如今,反驳就等于新城的事儿没谱了!
似乎是看出了关羽的为难,糜芳的话愈发的情真意切。
“云长啊,你也得体恤体恤我呀…你北伐要钱,制造军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