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张星彩脸色都要变了。
云旗是说,我的脸皮厚么?还是说我不矜持?
不等张星彩想清楚。
关麟已经把脑袋凑近张星彩一分,“姐?到底…能不能评价一下呀?”
这…
踟蹰了半天,张星彩妥协了,随着“唉”的一声,她彻底放弃了,她发现她被眼前的这个弟弟给拿捏了。
张星彩无奈的点头,示意关麟你问吧。
关麟则开始问了。“那…透气性如何?前半夜与后半夜都说一下。”
张星彩:“……”
关麟接着问:“还有,防滑嘛?会不会顺着裤子滑下去?”
张星彩:“……”
关麟挠挠头,“最后一个问题,防侧漏的话,能到哪种强度?比如…星彩姐舞枪弄棒时会不适么?倒是忘了,防水的感觉如何…”
“够了…”张星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她发现…尽管答应了关麟,可真要回答时,依旧是…依旧是…难以启齿。
哪有你这样问的?
“星彩姐?”关麟睁大了眼睛望着张星彩,眼神期盼至极,望眼欲穿。
“晚,我写好了给你…”张星彩终于开口了,“要多详细有多详细,这下…云旗弟满意了吧?”
“是噢,我怎生没想到,还可以写下来。”关麟觉得这个方法好,连忙点头,不忘补一句,“如此,弟也能让银屏姐写一份!”
呵呵…张星彩已经无力吐槽了。
她发现,她真的是对这个弟弟无可奈何。
不过…
突然间,张星彩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是他爹张飞!
倒不是因为这“小翅膀”,突然想到了父亲。
而是因为,方才提到了晚…
这让张星彩想起昨夜时,父亲那“醉酒仙望月步”愤愤饮酒时,那无比沮丧、懊恼的模样。
也想到了那法正,想到了那张仲景。
“唉…”
张星彩发出幽幽的一声叹息,表情也变得清淡柔和,与方才的娇羞截然不同。
关麟以为玩笑开过了,连忙道:“星彩姐,玩笑而已,不愿意写…不强迫的!”
“不是这个…”
“那是?”
张星彩的表情很淡漠,淡漠中带着一丝遗憾与无奈。
就像是明明知道有“重要的人”会死,但就是…就是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云旗…”
突然,张星彩开口了,她淡淡的问:“你识得蜀郡太守、扬武将军法正法孝直么?”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关麟如实回答。
张星彩再问,“那你可识得长沙郡的神医张仲景?”
嘶…
随到张星彩这一问,关麟下意识的将她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
而这不联系不要紧,一联系之下,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白了张飞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荆州的目的,
还有,为何星彩姐方才会黯然神伤。
关麟一下子就回忆起了,有关这二位的生卒年份。
一个是两年后,一个就是今年哪!
一想到这儿,关麟难免心头唏嘘。
法孝直、张仲景,这是两个重要的人,却也是两个将死之人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