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及此处,马良重复出了关麟的答案。
“凑不出就凑不出呗!老老实实的在家睡大觉,根本没必要凑!…也不知道,云旗公子是怎么想出这么一句的,总不至于…那天人将军曹仁即将命悬一线了吧?”
听着马良的感慨,关羽又补一问。
“季常啊,你素来不说假话,以你之见,若拿云旗比幼常?谁更优胜一筹?”
这个…
拿关麟与马谡比么?
马良的眼睛连续的转动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摇了摇头。
“这我可答不来。”
是啊,整个荆州才俊,能让诸葛亮看的也唯独马谡马幼常一人。
这个弟弟,在某些方面,究是马良也是佩服的紧。
至于…云旗。
如果抛开他的胡闹与张狂,给予马良最直观的感觉,就两个字惊艳!
坦白的说,云旗所带给他的惊艳,是远远胜过他弟弟马谡马幼常的。
可偏偏…
马谡是孔明的弟子,在孔明身边已经学习几年,学识、本事又岂会不大肆精进呢?
怕是如今的云旗还比不了。
“哈哈…”听过马良的回答,关羽笑了,他一捋胡须,“今日,季常竟也学会三缄其口。”
言及此处…
关羽再不停留,一挥马鞭,当即往城中行去。
今个,从一早起,所有的事儿,全部都围绕着关麟这小子。
心情就像是山峦、盆地起起伏伏、伏伏、伏伏伏!
心情一起伏,许多军务尤尚未处理。
…
…
自襄樊而来的飞鸽,传入特定的驿馆。
驿馆取下飞鸽脚的信笺,旋即派出骑士纵马向南。
马儿的速度飞快,如旋风一般,在官道踩过无数泥泞…马的骑士,迎着正午时的烈日,任由汗珠四散挥洒,依旧策马飞驰。
一日一夜,他行了二百多里,总算赶至江陵。
他轻车熟路的行至关府门前。
“得得得!”
马儿的嘶鸣响彻天际。
原本因为今早关四公子与关公的大闹,驻守在关府门前的甲士正在议论纷纷,评判谁对谁错。
被这急促的马蹄声一打乱,顿时…所有守卫悉数往这边凑来。
马的骑士已经精疲力尽,却还是拿出了竹简,并且念出了简讯。
“速报关公,襄阳城…曹仁、曹纯遇刺,曹纯死于当场,曹仁昏迷至今…”
一听到这番话,门前的文吏脸色顿时变了。
一旁的守卫更是提起了百倍的精神。
有人拉住了马,有人去搀扶这下马的骑士。
文吏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忍不住惊问:“你…你方才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速…速报关公,襄阳城,曹仁、曹纯遇刺,曹纯死于当场,曹仁昏迷至今…”
这骑士用尽最后力气把话讲出,连带着将一封信笺交到了这文吏的手里。
这…
出大事儿了!
文吏浑身一个哆嗦,他连忙询问。
“关公呢?关公方才去哪了?”
有守卫回答,“似乎是去…是去送杨尚书了。”
“哎呀!”
一声长叹,文吏连忙喊道:“备马…备马,出事儿了,出天大的事儿了!”
文吏那握住“信笺”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哪怕是现在,他尤自觉得。
他是听错了!
曹仁与曹纯怎么就能被刺杀了呢?
曹仁与曹纯,怎么就能一死一晕厥呢?
这…这也忒匪夷所思了吧?
思虑的功夫,马儿已经被牵来,这文吏再不敢有半点迟疑,当即朝外城门方向行去。
也不知道…
现在的关公到底在城门处,还是在关家军军营!
…
…
江陵城内,清冷的街道。
一步,一步,一步…
一个浑身赤膊,紧紧用一块破布包裹住“关键部位”的男人,他浑身淤青、蓬头垢面,正在一步、一步缓慢的爬行。
他是李邈,蜀汉第一喷子,李氏三龙之一。
傲气不可一世的李藐。
他的腿被张星彩踩折,他的衣服被官兵扒去,他根本站不起来…唯有靠着一双胳膊努力的向前挪动。
他挪动的速度宛若乌龟一般,哪怕如此,他每挪一步,就大喊一声。
“关麟,吾生食汝肉!”
亦或者是。
“吾,李邈誓与关家不共戴天!”
他蓬头垢面,他的样子狼狈不堪,他的喊话声呜咽至极…
乃至于,很难有人听清楚,他究竟在喊些什么。
周围有三个衙役,不断的催促着。
“快点儿,快点儿…”
“谁让你得罪咱们曹掾了?”
“活该!快点儿…”
“咱们对你已经够开恩了,还让你捂着,否则…怕是你还没回去,那里就要磨坏咯!”
“哈哈哈哈…”
衙役们那带着嘲讽的话语一句句传出。
李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