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判断,咬你的不是毒蛇。”
周彩幽怨的看着江逸明:“我之前得罪过你?”
江逸明:“......没有,天黑,看不清楚,你当时叫的那么大声,我以为是毒蛇,为了你的生命着想,只能先把毒血放了再说。”
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周彩不好过多指责,问医生如何能让伤口尽快恢复。
她在这里一个能依靠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余兴全父子又处处紧逼,要是不能自由行走,不被虐待死,也要被饿死......
医生边帮周彩包扎伤口,边说:“你这伤有点严重,再剜几下,都能看到骨头了。
你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记得保持伤口处的卫生,每天都要换药,还要禁口,不能吃辛辣生冷之物,以免伤口发炎。”
周彩:“好,谢谢医生。”
医务室没有拐杖,周彩只能单脚跳着走路。
医生连忙制止:“你这样走路不行,要是摔倒了,刚才的药就白敷了,让你对象抱你回去吧。”
刚才为了保命,周彩没想那么多,现在脱离危险,她哪好意思让人抱?
周彩羞红着脸,小声说:“他不是我对象。”
医生诧异的看了周彩和江逸明一眼,但为了周彩的伤势着想,说:“革命同志不分男女,你这脚刚上药,不适合走动,就让这位男同志背你回去吧。”
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