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那些踊跃入阵的不举圈公子们,再看看眼前这位筑基中期的高修,
刘小楼不由啼笑皆非。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的心病当真不轻,千里迢迢赶来试阵,可真到了入阵的时候,却又退缩了,不是心病是什麽?
沉吟片刻,乾脆将阵盘收了:「老兄这步法,当真不俗。」」
见他撤去阵盘,韩高才停步子:「贤弟见笑了,这是我韩家秘传的封灵步,
遇灵则避......我是这麽想的,这些天餐风露宿,也倦了,待今夜好生休整一番,明日入阵,如何?」
刘小楼心说话,就您这心病,别说明日,明年都够呛!
「入阵之事不忙,我这里有一段阴阳术,明日可与韩兄参详。」
「阴阳术?」
「是。」」
「是贤弟宗门秘术麽?」
「是。」
「啊,这如何使得?」」
「这有何使不得?」」
当下,刘小楼便在竹林中传了韩高一段功法文字。
对于阴阳经,刘小楼的确没有帚自珍的习惯,之前就传给过戴升高,后来又和晴姐丶青竹一起研讨过,老师也没说过这门功法不可外传,否则晴姐是怎麽学会的呢?
所谓医者仁心,不外如是。
何况他传的不是整套阴阳经,只是其中实用的那一部分罢了。
「照此修行七日,便可一试究竟了。」
「多谢小楼,愚兄一定发奋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