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呢,宋老弟......怎麽了?失魂落魄的?,
「唉...四哥何事?」
「我是说,明哥从十万大山回来,送了一只那边特产的野雉,不是什麽灵物,就是比较难得,晚上下锅炖了,去我那里饮酒?」
「啊,知道了,多谢四哥,我一定去......哎?今晚?今晚不行,今晚不行,有事,替我向明哥致歉.
「你这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是刘小楼..
「刘小楼?」」
「乌龙山的那个刘小楼,你和他老师比较熟的,叫三玄的那个。」
「啊,想起来了,郑三玄的弟子嘛,他怎麽了?』」
「他筑基了。」
真的假的?」」
「他来拜山了,来见白长老,他还请了个客卿,也是个筑基,人就在这院子里呢。」
「不会吧?」」
「真的..·
「乌龙山的人?筑基了?」
「你没听错,筑基了。」
「这几十年来头一个吧?』
「三十年...
于是,白长老的院子外,又多了一个百般滋味在心头的管事。
三十年来头一个筑基的刘小楼正坐在白长老客堂上,端着茶盏品咂着香茶的滋味。
茶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但上次来是在客堂门口听吩咐,没资格进来,报了信领了赏赐就「滚」了,这回却登堂入室,安坐品茶,品的是彰龙山打理庶务的金丹长老—一白长老的茶,当然要细品。
这茶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