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并不是本地报纸,也不是西部报纸,发行量颇大。
于是远在京都医院的同僚们都知道芽芽骑单车骑到横纹肌溶解。
要不是芽芽只住了三天院,医院就要派人来慰问探望了。
钟教授考察任务已经完成,运输标本成了重中之重。
芽芽让人先回去,还送了人一程。
钟教授坐车里,被标本挤得只剩一点活动空间,连芽芽以前的座位都是标本,兴致勃勃的表示不久之后还有个到云南西双版纳采集植物标本的活,到时还跟协会要她做随队医生,还不忘加了一句,“大黄也一起,啊!”
送了人,芽芽有去了一趟市里唯一一所医学院。
不知是不凑巧还是上头有意为之,袁姐夫妻和刀疤脸这两个大的盗猎头头一被抓,盗猎金额大,走私木仓,斗殴伤人,甚至查出了人命在手,几个核心头头一个都没跑,全给判了刑。
袁姐跳窗时给芽芽的存折里就有一万。
这钱盗猎得的,得充公,但她个人前前后后给了芽芽一万来块钱,其中就属在樟木镇遇到时给得最多。
人家翻遍了条理,说不出这钱是该充公呢还是咋的,最后研究决定算是私人赠与。
芽芽也没拿,捐给了本地唯一所医学院,建一个动物实验基地。
小破孩把写着自家地址的纸张递过去,热情表示他们家后山有实验用的兔子,连京都医学院用的都是他们家的兔子,有需要联系啊。
人家问打折么。
芽芽:“打,打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