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白了医生跟手艺人一样,也会有相应的手术习惯,看多了一瞧就明白。
老会长抿着茶,对聂芽芽的事只字不提,放下茶杯后再对方要重新斟满的时候虚挡了一下。幽幽开口。
“我高中时有个看门的大爷和学生们关系不错,那时候高考成绩,还有考上哪所大学都得去学校里,知道考上医科大学后我很激动,出门的时候跟大爷提了一句。
他很开心,离开最笑着在,皱纹堆到眼角,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直到我要走了,他才忽然拉着我的手,用我们那的家乡话说:
好孩子,以后对老百姓好一点啊。
我当时年少无知,又兴奋过了头,所以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握了握他的手然后骑车离开。
后来我第一个学年放假回家,才知道人得了急症没了”老会长点了点自己的心,“那时候我怕事与愿违,庆幸的至少到现在,我对得起那一句话。”
麦医生本来已经避重就轻提起自己出门诊要费用的观点,被老师灼人的眼神盯着只能叹息,
“老师,时代不同了,未来的医生不会一个月领着几十块钱死工资,我们靠技术吃饭,挣该得的钱。”
迂腐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