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旱烟的老头和自己孤零零的站着,加上坐着的聂老太,周围黑压压的跪下了一片。
等她慢吞吞的弯腰,大伙已经起身了,乐呵呵的看着她跟聂老太。
这时候跪了也晚了,芽芽镇定的跟着自己村的朝下一家走。
临走时她让聂卫平揪住了,一块热乎乎的毛巾朝着脸上招呼。
把自家幺妹擦清醒了,聂卫平才放人。
村里的长辈一般都住在东屋,所以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东屋冲,然后咣咣跪下,有时候抬头一看眼前并不是老太太或者老头,而是那家的子女时,那位年轻的后生就要表现出一副比较惶恐的样子,如果辈分比队伍中的低,就要给我方队伍下跪,而且是挨个人敬跪。
天也大亮了,走完本家大辈后,女孩子们跟不上男孩子虎了吧唧的气势,男女逐渐分开走。
兴许是家里大人交代过,小孩都没去讨嫌,也没人问老聂家昨晚的事,顶多瞧见老聂家时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