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地,她一个人顾着生产队的活,又顾着自留地,一两天还可以,三四天能够坚持,可到现在却是有心无力。
本来,她寻思着跟蒋文英一样女做男工,咬咬牙先把今年过了。
可女做男工真不是女人能干的活,她自诩很能吃苦都挨不过去。
卖陨石还有几十块,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借到钱先把今年过下去。
芽芽跑进老太太那屋。
老太太盘腿坐在炕头上,沉默不语的揽着芽芽。
七老八十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出面,否则总要得罪一个儿媳妇。
芽芽无聊了,跑到隔壁跟聂三牛说话。
“三伯,你把钱给三伯娘没有?”
“钱,什么钱?”
歪在炕头上的聂三牛后知后觉,‘哦’了一声,摇摇头。
芽芽生气的拍了下他手臂,“三伯娘都上我家借钱了,你有钱咋不拿出来,那还时不时你媳妇了。”
聂三牛挠头,“没想起来。”
他又问:“淑珍跟二嫂借钱了?”
芽芽圈着双手:“都哭了,你娶个媳妇就是让她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