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咻’的一声把脚丫子给收回来。
田老婆子:“”
半夜,田老婆子坐起来。
下午吃的米线,没想半夜醒来肚子饿了。
她去生火,往锅里放了一点米熬粥。
一张小脸缓缓的探了进来。
芽芽走进来蹲下,熟门熟路的帮忙生柴火。
田老婆子瞥了一眼没去管,等米粥烧好后盛了一碗,从罐子里夹了一点卤腐,临出门才说:“要吃自己拿。”
一大一小沉默的在院子里吸溜着粥。
芽芽一只盯着院子里几近荒芜的菜地,半响后感慨一声,“婆,你太懒了。”
田老婆子:你让一个七老八十的婆子种地?是嫌老寿星上吊—活腻了吗?
隔天一早吃的是用粳米磨制成的米浆粑粑。
芽芽兴匆匆的跟田老婆子告别,精神抖擞的朝外走,好一会后回头,“婆婆,不用送了,大黄认识路的。”
田老婆子:谁送你了,路又不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