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婚了。”

谣言最开始只是一句话，传的人多了，一个给它加了手，一个给它加了脚，加着加着就成了能杀死人的怪物。

“难怪三水这么平静呢，要说来，九芽还是个小娃娃嘛，看着就不是能过日子的。”

“所以啊，三水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吃喝，苏九芽先不要脸皮跟人私奔，他不就顺理成章那新媳妇接进门啊。”

有人又说：“那人离过的哩，不嫌弃呢？”

男人们就笑着道：“嫌弃的不是离过婚，而是嫌弃你丑，丑了还离过婚。”

一桌子的人就大笑起来。

跟方湛那桌形成鲜明的对比，没人说话，方湛只顾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郑文雅试图劝过，也没用。

石狗也在喝，在苏九芽让她帮忙留住郑文雅时，他就觉得不大对劲，再回去看到苏九芽收拾东西从方湛家出来时就想问问方湛，现在不必要了，结果都摆在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