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他都未曾理会过嗡嗡震颤的刀

陆燃也清楚，即便自己没有来，姜如忆应该也能逃出生天。

但是，

他怎么可能不怕呢？

哀嚎声还在继续，是那样的凄惨，连听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陆燃低下头，默默看着手心里的亡魂，看他们因钻心蚀骨般的疼痛、而极度扭曲的面目。

许久，陆燃又转头看了一眼勾魂镜。

自己能做的并不多。

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样，从中得到一丝丝慰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