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有特点,漫不经心又饱含欲望,虚伪得令马克思作呕。
纳粹的衣着依然光鲜,不知是不是从前线逃离出来的。他的胸口微微喘着气,一双疯狂的眼睛看着马克思,手枪与视线平齐。
这个犹太小孩,是他发现的宝贝,是他搜寻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的新的力量。
纳粹明显要倒台了,但他不用捆绑在这艘沉船上。有了这些力量,他想要塑造多少个纳粹都可以!
他可以把他掳走,他能带着一个小孩全身而退吗?或者把他在这里杀死,保证这份力量不落入别人手中。哪个比较好?
在纳粹思绪飞转的时候,马克思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已经和眼泪一起流出了身体,就像母亲的生命和血液一起流出了身体。
他不再想要挣扎了,不再想要活下去。如果上帝或魔鬼来问他,他会说自己愿意就这样死在母亲的怀里,好过独自面对命运的嘲笑。
一道破空之声。
风挟着圆形物体,飞向站着的男人。
那是一个红蓝相间的盾牌,现代的战场之上还有谁会用这样的东西?当盾牌旋转着飞向纳粹军官的脑袋,他只是嘲讽地一笑。
但他被飞盾打歪了脑袋。
纳粹露出震惊的表情。他擦了下嘴角的血丝,在看到手背上的红色时,确认自己真的受了伤,随后不敢置信地吐出带血的牙齿。
在他掌握了非人一般的能力后,再没有任何东西伤害过他。
纳粹抬起头,看向盾牌飞回的方向。
不远处,盾牌回到了主人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