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西和云灵离开后不久,李盛楠便被一辆灰色面包车带走。
没过多久,李家鸡飞狗跳了。
远在东城的傅家,大半夜有不速之客前来求救,被傅文生拒之在了门外。
傅敏之心情不好,喝了点小酒,正打算沐浴休息时,透过窗子,便看到了院门外长跪不起的一对夫妇。
“外面是什么情况?”她手执着高脚杯,脸上带着微醺的醉意。
佣人打算去浴室给她放热水,停下来看了外面一眼:“这是李家夫妇,听说今晚家里遭了难,女儿被人掳走,送回来全身是血。李家在几个小时内破产,好像是被控告偷税漏税,金额高达30个亿!”
“是么?”傅敏之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么巧……
“李家肯定是得罪了大人物,女儿和公司相继出问题,肯定是有人背后搞他们。就是不知道,都城谁的手段这么强,居然说搞垮一家公司,就立马搞垮。”佣人摇了摇头,根本猜不到是谁。
傅敏之先是一怔,随即瞪大了眼睛。
权天擎?
还是秦彦西?
除了他们中的谁,她真想不到,谁还有这个动机,并且还有这么强的实力。
她来不及多想,放
下高脚杯,便急匆匆地跑出房间,去书房找傅文生。
傅文生嘴里叼着雪茄,一脸的绝情,正训斥管家:“快步叫保安把人轰走?他们李家出了事,我们傅家也帮不上忙。如果他们敢吵吵闹闹,就把人绑了扔远些!”
“是!”管家怯怯地应声,扭头便离开了,一边小跑着,一边擦额头上的虚汗。
见到傅敏之,急匆匆地喊了声‘大小姐’,便迅速地和她擦肩而过。
傅敏之紧蹙着眉头,担忧地走进来:“爸,这李家,是李盛楠那家?”
“对。”傅文生烦闷地抽着烟,青色的烟雾遮挡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阴沉,暗藏着一丝狠戾。
狠戾之中,又带着一丝的焦躁。
“谁把李家搞垮的啊?真的不会牵连到咱们身上么?”傅敏之急了。
傅文生很镇定:“秦彦西动的手。”
“什么?真是他?他倒是对云灵这个养子好得不行!”傅敏之恨恨道,气得咬了咬牙。
“不过,保不齐会查到那位心理师。到时候给她一笔足够的封口费,让她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就行了。”
“那位心理师是谁啊?靠谱么?”傅敏之心里忽然七上八下起来。
傅文
生吞云吐雾,猛地抽了口烟。
忽然,他的表情阴狠了几分:“我早就看秦彦西不顺眼了,这些年他只手遮天够嚣张了。
敏之啊,你别慌,我跟公司不少元老已经布局了多年,秦家是时候要变天了。”
听到傅文生这话,傅敏之是又害怕又激动。
“爸,您确定做好了万全准备么?”
“只欠东风,不过得冒险。”傅文生神色很神秘,可眼神里,却带着凛凛的杀意。
“只要秦彦西敢查到咱们头上来,我就派人做掉他!”
—
窗外,夜色很浓。
金茂府的别墅里,灯火通明。
二楼的卧室里,秦彦西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沙发上。
佣人在浴室里放洗澡水,哗啦啦的水流声很有节奏感。
云灵则在衣帽间晃荡,给秦彦西找睡衣。
“三少爷,热水放好了。”
“行了,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待云灵从衣帽间出来时,卧室里只剩下秦彦西一个人。
他蓦地站起身,伸开了双臂:“灵儿,我手不方便,给我脱个衣服吧?”
云灵没有扭捏,把睡衣搭在沙发上,便大步朝他走来。
先给他脱掉外面的西装外套,接着,给他解衬衣的扣
子。
三下五除二,她便把他的上衣除地光光:“好了。”
“还有。”秦彦西勾起嘴角,低着头,用视线指了指自己的裤子。
云灵微微皱起了眉头,总算明白这家伙说伺候他的意思了。
伺候是假,有歪心思是真吧?
“你知道么?看你陷入火海中时,我整个人都失了魂,当时我就在想,哪怕我死了,都要把你救出来。”
“呃。”云灵蓦地怔住了。
手指轻轻地勾上他的皮带,慢慢拉扯。
“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你更不会!”
半晌后,云灵冷冷道。
秦彦西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一副煽情的姿态:“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以前我从不怕死,也觉得这一天离我很遥远。
可今晚这事让我清醒了,灾难和厄运谁都控制不了。”
“秦彦西,你到底怎么了?稀里糊涂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云灵抬起了头,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凛冽。
手上扯他拉锁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在她给他扒拉掉西服裤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抱住,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髓一般。
“我这么好的基因,如果没人继承该多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