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吱声，而是把药剂往李盛楠掌心一滴：“搓一搓，

几秒后手掌如果变色，那你肯定碰过那种颜料墨水。”

李盛楠用力搓了搓手，无所畏惧地把手摊开：“笑话，怎么可能是我？快给死哑巴测吧！”

云灵哼了哼，来到苏佳面前，对她比划了一下。

苏佳很配合，把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了出来。

和方才李盛楠的步骤一样，药水滴到她掌心，她搓了搓。

李盛楠瞪大了眼睛，想看苏佳手心会不会变色。

可十几秒过去，她的双手一点变化都没有。

“怎么可能啊？是不是你这药剂不管用？”李盛楠开始怀疑了。

云灵瞪了她一眼，目光一转，落在了徐芳身上：“只有你们三个有画室的钥匙，你俩都测完了，这不还有一个没测？”

“屁，你的意思是，徐芳是凶手？笑话！怎么可能！”李盛楠绷着脸，气焰瞬间嚣张起来：“别拖延时间了，我知道你想维护死哑巴！”

“闭上你的臭嘴！”云灵被她‘叭叭’烦了，声音不禁压低：“看来你的手伤地不严重，需要我彻底把它掰折？”

“你……”李盛楠被怼地气结，敢怒不敢言，只好推搡徐芳：“来，给她测，好好打云灵的脸！我倒要看看，他的狗屁药剂，是不是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