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性情泼辣,此时被未央生死死抱住,却觉得浑身都酥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口中喃喃道:“你这登徒子,我要杀了你!”
“既然你要杀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未央生忽然抱起碧儿,把她压在床上。
碧儿心慌意乱,浑身酥麻,居然没有力气反抗,任他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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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碧儿搂着未央生,看着他背上被自己打的一条条鞭痕,又心疼起来。
“你这傻子,我打你,你怎么也不晓得躲一下。”
未央生眼神中满是宠溺,轻声回应:“我自见到你的那一刻起,魂魄便好似被你摄去,满心满眼只有你。即便真被你失手打死,亦是无悔无怨。”
“呸,油嘴滑舌!”碧儿听闻,轻啐一口,佯装恼怒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嘴上虽如此说,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与双颊的红晕,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甜蜜。
碧儿忽然惊叫起来:“哎呀,你是不是对我大姐也这样了?”
未央生认真道:“我对你们姐妹都是真心实意的。”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别被大姐发现了。”
碧儿赶紧胡乱穿好衣服,回到了洞府。
洋洋见到碧儿回来,满眼担忧问:“未央生怎么样了,你不会真把他打死了吧!”
碧儿眼神闪躲:“没有,不过我已经狠狠惩罚过他了,打的他遍体鳞伤,只剩下半条命了。”
说完低着头回屋睡觉去了。
洋洋松了一口气,赶忙又翻箱倒柜找治伤的药,给未央生送去。
终于找到了药,却被莎莎一把夺去。
“大姐你居然让一个男人搞得方寸大乱,你忘了母亲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男人只配被吃掉。”
“那是普信男,未央生不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我倒要见识见识,他和那些臭男人有什么不一样,能把姐姐迷成这样。”
洋洋担心地道:“我和三妹一起去。”
莎莎厉声道:“你不许去,你要去,我就吃了他!”
洋洋叹了一口气,只好满腹心事地回屋睡觉了。
莎莎直接去了未央生的书房,结果居然一夜未归,快到天明才回来,面红耳赤,脚步虚浮。
洋洋一夜未睡,见了莎莎赶忙问:“三妹,你没把未央生怎么样吧!”
莎莎红着脸道:“他没事,我帮他敷了药,他就睡着了,我在荷塘睡了一夜。”
“我就知道你是刀子豆腐心,三妹你最心善了!”
洋洋松了一口气,等到莎莎回屋睡了,又蹑手蹑脚去了未央生的房间。
中午的时候,洋洋腰酸腿疼回来了,倒头就睡。
洋洋刚睡下,碧儿又偷偷摸摸跑了出去,来到未央生的书房。
天黑的时候,碧儿回来了,莎莎又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一连三天,三姐妹默契地轮流住在未央生的书房。
终于到了第四天,洋洋才想起来:“丽丽和诗诗怎么好几天了还没回来。”
碧儿的目光在洋洋与莎莎的面庞上缓缓游移,稍作停顿后,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大姐,三姐,此刻且先将二姐与三姐的事情搁置一旁。在咱们姐妹之中,我年岁最小,那便由我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吧。我与未央生已然有了夫妻之实,我定然不会与他分离,至于今后该如何抉择,就全凭二位姐姐定夺了。”
洋洋闻听此言,顿时柳眉倒立,双眸中怒火中烧,胸脯如波涛般剧烈起伏。她猛地拍在桌案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碧儿,自小到大,无论何事,我皆对你百般容忍,可唯独此事,绝无商量的余地。我与未央生彼此倾心,情真意切,我绝不会将他拱手相让。”
一时间,姐妹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室内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姊妹二人下一刻便要彻底决裂,反目成仇。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莎莎却似蚊蝇般低声细语:“大姐,五妹,我……我也与未央生有了夫妻之实,我也不会放弃他。”
洋洋与碧儿齐刷刷地将头扭向莎莎,三人张口结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未央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面容略显疲惫,却依旧努力维持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语气诚恳地说道:“三位娘子,莫要因我而伤了彼此情谊。我对你们皆是真心实意,毫无半分虚情与偏袒。在我心中,你们每一位都是独一无二的,与其争个高下,不如我们四人携手相伴,一同度过往后的岁月,岂不是美事一桩?”
三女齐齐点头,洋洋道:“世上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我姊妹三人能同嫁一人,也是一段佳话。”
三女都扑在未央生怀里,未央生搂着三位佳人,笑道:“今日大喜,我们到荷塘沐浴一番可好。”
三女齐声道:“全凭相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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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不知岁月,又过了几天,三人才想起来,丽丽和莎莎失踪了。
洋洋躺在未央生怀里,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