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更用力的握紧,溪沫觉得有些疼。“林越风,轻点。”
林越风一顿,连忙松开手,看见白皙的手,有些微红的印记,他有轻轻的捧起溪沫的手,他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珍宝,怕碎了。“沫沫,身体磕破了,受伤了,你知道怎么缓解嘛?”
“擦药啊!”溪沫脱口而出。
男人盯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溪沫诧异道“看医生。”
林越风抬头,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目光望着溪沫,特意把他握着的手,往高里抬了抬,放置嘴唇旁,目光下垂,轻轻吹了吹,又抬眼望向溪沫,滚烫的目光,真挚而热烈。
溪沫的脸刷的就红了,她没有刻意去躲避,似火的目光。
“是这样才对。”林越风微扯着嘴角,一字一句慢悠悠又有一些邪魅的语气道。
林越风的嘴角离她好近,好近,近的溪沫以为他要,要……
“到家了。”林越风看着女人脸颊微的像水蜜桃一样,不禁嘴角咧了咧。真不禁逗,害羞的样子,可真温顺。
结果男人只说了这一句,可真尴尬啊,溪沫的头垂的更低了。
“沫沫,你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他说什么?她脑袋懵懵的呀。
饭后,溪沫坐在书房,手捧着书看着。“咚咚!”敲门声响起。“请进。”
“沫沫,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
林越风,望着云淡风轻的溪沫,“早点睡。”
“好。”
男人转身,正要关门时,
“早点回。”
溪沫清冷的声音传来。
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里,闪了闪。“嗯!”
溪沫伸手摸了摸,旁边没有人,溪沫睁开眼,坐了起来,他没回来。她下了楼,客厅沙发端坐着个男人,手里端着杯茶。
“起来了。”
“嗯。”
女人穿着杏粉色长裙,圆型领口露出好看的天鹅颈,裙子后边有个小小的开叉,腰线收的刚刚好,一双黑白拼接的短头平底皮鞋。中分半扎的头发,中间露出了额头。内双的眼睛,不像其他人的内双, 她的那一内双,很大很开阔,很特别,清冷又坚毅。嘴唇却很小巧,小小的微笑唇。直直的鼻梁,微尖的下巴,显得脸很小了。她一眼望去,不是令人惊艳的大美,可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很难让人忘记,气质上乘,清冷嘛,嘴边又带笑意,真是清冷又恬淡。
“吃早饭。”
“不了,有点事,现在就要走了。”
林越风起身,“我送你。”
“好。”她说完,就朝前走去。
“到灵百路。”
“好。阿左。”
“好的二少。”打着方向盘的阿左想,昨天热情似火的两人,今天就冷的可怕,怎么回事?吵架了?爱情的人啊,就是这么,这么, 唉,莫名其妙啊!
溪沫,林越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在灵百路停下,林越风下车,给溪沫拉开车门,溪沫下了车,“我先去忙了。”
“好。忙完我来接你,回那边。”
“嗯,好。”溪沫走进一家小吃店,看着走远的车,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