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风……
“那你先别动,我先给你放水。”说完他就去了洗手间。
溪沫只觉得好累,可身体粘粘的,她很不舒服,她穿上拖鞋,拿了件浴巾,睡衣,就朝着洗手间一步挪一步的走进。
“不是让你等等吗?”刚放好水就看到往洗手间走进的溪沫,林越风一步并两步的走向溪沫,扶着她的腰,走到浴缸跟前。
“你先出去吧。”
林越风瞅了一眼,“你可以吗?”有些担心的语气说。
“可以的,很快的。”
“好。”
林越风出去后,溪沫听到洗手间门被关掉的声音,她才把自己泡到浴缸。
林越风去到隔壁卧室,也冲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溪沫还在浴室,去敲了敲门,“沫沫,你好了吗?”没有应声,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沫沫?”林越风往后站了站,准备踹门时,门被拧开了。换了睡衣的女人,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显得楚楚可怜。
“好了。”溪沫有气无力的吐出两字。
“嗯,吹头发。”林越风把溪沫拉到镜子前,拿起吹风机,就准备吹。
“我自己来吧。”溪沫仰头看着林越风说。
“听话。”他让她坐到凳子上,便开始吹头发,她的发丝很软,但多,且直,一点点的吹着,他摸了摸,基本都干了。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沫沫?”
“嗯?”
“以后睡前不要洗头,你气血不足,晚上洗头湿气太重。”林越风扶了扶溪沫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说。
“好的。”溪沫起身,两人走出浴室。”
“睡觉吧。”
溪沫看着凌乱的床,痕迹满满的床单,又去柜子里找了套床单被套,深蓝色的。林越风房子里的四件套的基本不是灰,就是深蓝色的。
林越风看着拿了床单被套的溪沫,有些不解,“沫沫?”
“哦,要换一下。”溪沫说着就把血迹斑斑的床单取了下来。
林越风瞧着被取掉的床单,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嘴角弯了弯,便上前,一起铺了床单,套了被套,他把换下来的拿到洗手间,出来溪沫已经躺下了,总算她要休息了。
溪沫闭上了眼,已经很困了,很累。“嗯。”她脸上一凉,被男人圈在了怀里。
林越风亲吻了溪沫的脸颊,“睡吧,沫沫。”
溪沫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她坐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黑屏,被关机了?她开了手机,就跳出一条信息。
“睡醒了,要吃饭。”
简短的一句话,是男人发来的。
还有几个未接话,是同一个座机打来的。溪沫回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你好,请问是溪沫女士吗?”电话传来一中年男音。
“是的,您是?”
“我这边是a市陶瓷文化博物馆,我们看到你有设计过一款鼎,工艺都是手作的,很是精美,壮观!我们馆有意和您合作,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意向?”
“对的,我是做过一款古时的鼎,是毕业设计,全手工。但是我现在工作生活的城市是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