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医术精湛,你棠妹妹没什么不好的,我来找胡叔是有别的事。”宁织解释道。
谷丰点了点头:“那就好。”
棠棠乖巧善良,他还挺喜欢这个小妹妹的。谷丰接过担架去了杂物间,宁织便去和胡大夫商量些事情。
“你想种植麻沸草?”
胡大夫先是一惊,没过多久又摇了摇头:“你这想法虽然好,但却行不通。”
“当年我偶然得了一株麻沸草,一开始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己种植,可麻沸草生长环境要求严苛,离了雨雾山的土壤就蔫哒哒的。”
“宁丫头,你此番进山采了多少麻沸草?赶紧趁着还新鲜或是制成药,或是卖掉,别砸在手里了。”
胡大夫苦口婆心地说道。
宁织:“胡叔,我采了四株麻沸草,准备一半卖掉,一半留下试试能不能种活。”
宁织就是考虑到土壤环境问题,所以才从山上挖了不少土带下来了。
至于成活问题?她自有办法解决。
“胡叔,这是诊金,您收好。”
胡大夫连忙摆手:“你这是做什么?”
药材是宁织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昨晚的饭是宁织做的,光是给棠棠熬药剩下的草药都能卖几两银子了。
不说这些,就说他已经答应了教宁织医术,他就是宁织的半个师父,怎么好收这些钱呢?
宁织:“胡叔,您仁心仁德,我们都感激您,但一码归一码,这诊金您不能不收。您辛苦,再帮我一个忙吧。”
宁织的意思很明确,不收这钱她都不好意思找胡大夫帮忙了。
胡大夫心中无奈,只能将诊金收了:“你这丫头也太外道了,说吧,什么事?”
“胡叔,我初来这地方,什么也不了解,您什么时候去卖药带上我,让我也熟悉熟悉这附近,以后也方便生活。”
胡大夫点了点头,嗔怪道:“这也叫事?过两天我就要去镇上一趟,到时候让谷丰去叫你。”
宁织很高兴:“谢谢胡叔。”
“对了胡叔,你昨天给我的解毒丸效果很好,我还想进一趟山,你看能不能再给我一些?”
宁织能在雨雾山来去自如靠得当然不是胡大夫的解毒丸,但不妨碍她用解毒丸掩饰一二。
胡大夫觉得有些奇怪:“宁丫头,昨天我就想问了,这解毒丸怎么用在你身上效果如此之好?”
胡大夫有自知之明,这药丸虽然能够帮人抵御瘴毒,但绝不可能让人在雨雾山的瘴气中来去自如。
宁织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哈哈:“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可能我就是身体比较好吧。”
胡大夫想了想也确实只有这个解释了。
昨晚从周泽琛那里陆陆续续地又收割了几十个情绪值积分,宁织便又换了一颗绝毒丸,将指南针挖出来后,便又往深山走去。
昨天她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野猪的活动踪迹,只是昨天忙着干正事,没功夫去逮野猪。
一般人是不干独自上山逮野猪的,可宁织天生有一把子好力气,能扛起几个成年男人都扛不起来的重物。
这体质不知怎么的也跟着她穿越过来了,可能是对她穿越的补偿吧。
“找到了。”
宁织循着踪迹,果真在一处山洞发现了一窝野猪小猪崽。
其实也就三只。
宁织用准备好的网将一窝小猪崽子一网打尽,给它们挪了个窝。
然后在洞穴附近找了棵高度合适的树,爬上去后耐心蹲守大野猪。
“吭吭……吭吭!”
没过一会儿,大野猪觅食回来,看见自己的崽子们都不见了,顿时急得团团转,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待它嗅着陌生生人气息来到宁织所在的这棵树下面,宁织便找准机会从树上跃下,将一柄长刀狠狠扎进了大野猪的脖子里。
大野猪看着足足有两三百斤,黑皮獠牙,叫声粗怖,很是骇人。
“嗷!”
宁织手起刀落,在野猪发疯挣扎之前将长刀抽出,带出的血迹溅到了她的身上、脸上,来不及擦拭,她赶紧三两步爬到了树上。
大野猪痛到发狂,血“噗噗”如同喷泉一样往外喷射,它狠狠地撞击着宁织所在的树,宁织被颠得几次差点掉下来。
眼见着大树快要被野猪撞断,宁织瞄好地方,从树上直接跳到野猪背上,对着它的要害处又是狠狠几刀下去。
“嗷嗷!”
宁织在跳下来之前就已经找好了另一棵藏身的树,她并不恋战,在挥出几刀后赶紧向另一棵树跑去。
爬上树,她已经有些气喘了,不过身受重伤的野猪形容更加狼狈。
不知生死的畜生只想狠狠攻击这个敢伤害它的人类,全然不顾这样做是在疯狂燃烧它的生命力。
在撞断了三棵树,又挨了宁织十几刀后,大野猪终于力竭倒地。
发出“轰——”的一声。
宁织在树上歇了好一会儿,确定野猪已经死透了才从树上下来。
上次杀野猪还是好几年前,她和求生团队去州雨林的时候。
宁织将小野猪崽放进背篓里。
可能是宁织身上的血腥味和凶性太